“不然？”
江白榆微微皱着眉，像是有点不耐烦。
顿
顿，他稍微晃晃另
只手
奶茶，强调般补充道：
“顺便。”
“哦哦。”
“他哪呢？”
苏砚目光越过他，似笑非笑地扬扬下巴：
“你身后啊。”
听见这话，陆瓒转头看眼，果然看见江白榆拎着两个塑料袋站在他身后。
他下意识看向江白榆手里，见他手拎着杯红豆奶茶，另手拎着几个蛋黄流沙包。
妙还将放学时间延长四十分钟作为晚自习。
陆瓒在这样紧迫学习环境中度过地狱般周，等到期末最后张试卷终于被老师收走，他感觉整个世界空气都清新不少。
他交卷子走出考场，走廊里面都是拿着题目卷闹哄哄对答案学生。
陆瓒看着他们，偶尔跟几个认识人打招呼，自己靠在考场门口墙边，偶尔朝走廊尽头望眼。
班按照成绩排名分两个考场，他跟江白榆不在起，但说好考完在考场门口等他起吃饭。可陆瓒瞅半天，只在人堆里瞅见低头看卷子苏砚。
他们几个人里只有宁渲爱喝奶茶，这肯
陆瓒愣下，下秒，那几个小包子就被皱着眉江白榆递到他跟前。
“给
？”
陆瓒有些懵。
北川中食堂前几天推出个小包子橱窗，里面蛋黄流沙包格外好吃，好吃到对饭菜特挑拣陆瓒能顿炫好几个，唯美中不足就是这个橱窗太火爆，陆瓒就抢到过两次，其他时间都是还没等他排到前面，美味流沙包就挂上售罄牌子。
这周又是死亡期末周，各科老师都争分夺秒讲题，拖堂是常有事，陆瓒次次与流沙包擦肩而过，今天中午他还跟朋友们吐槽句，没想到下午流沙包就到他手里。
他拉住大卷王袖子：
“砚砚，你看见江白榆吗？”
他们都在第考场，连座位都是挨着，没道理不起出来。
果然，苏砚点点头。
陆瓒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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