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应该道歉。”
这还是那晚之后利瓦尔第
次主动找道里安说话，道里安以为他永远不会再提起这件事。
“那晚
喝
酒，醉晕头，所以……抱歉。”
“短时间内还没有要开除你
意思，回去工作吧。”道里安没空听他找借口。
“好，意思是，谢谢。但是除此之外，必须要说——关闭电网是非常错误决定，以为在那晚之后，您对人鱼危险性应该有更加充分解。”
室后，无论是道里安还是利瓦尔都没有再提起过这件事，他们默契地对所有人保密，包括欧文，外界问起来只说人鱼突然发疯——谁都知道人鱼,bao虐狂躁，攻击水箱和电网试图逃出去人鱼也不止西尔维条，这听起来也算合理。
但在研究室里，道里安总能感到利瓦尔时不时朝他投过来目光，这多少让道里安感到有些不自在，他可没忘记那天晚上这混球想对他做什
。
要不是考虑到体格差距，道里安真想把利瓦尔带到某个没人实验室里狠狠揍上顿，叫他为自己轻浮付出点代价。
不过想到利瓦尔保守那晚真相，同时多半留下深刻心理阴影，恐怕不会再有什出格举动，道里安大度地没再追究。
“很好。”
利瓦尔语气非常严肃，这让道里安不得不转过身来正视他，确定欧文在实验室另端记录数据，他同样压低声音对利瓦尔道：“与你得出结论恰恰相反，人鱼虽然具有定攻击性，但他完全可以控制自己情绪和行为，要想继续进步教学，光靠在玻璃板上写写画画根本无法取得任何成效。”
“老天啊，为什你还没有意识到这点呢？”利瓦尔用力挠挠自己卷发，道里安此时才观察到，利瓦尔脸色不太好，他眼底出现明显乌黑，眼睛里布满血丝，仿佛好几个晚上没有睡觉似。
“你到底想说什？”道里安有些不耐烦他吞吞吐吐，“如果是担心安全问题，那大可不必，届时和人鱼待在同个房间只有，你和欧文都可以在隔壁监控室里，出任何问题都由负责。”
“
道里安得到自己想要回复，转身离开。
要在那间电网实验室里教学，还缺少些必要设备，比如块小电子屏。
然而没过几秒，道里安便听见自己身后脚步声，接着是利瓦尔压低嗓音：“博士，们可以谈谈吗？”
道里安背对着他操作光脑：“怎？”
“想为之前无礼举动道歉。”利瓦尔站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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