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灼很少把话说得这
难听，褚卫林吃
惊，他打量着康灼消沉
表情，摸不清他是不是又跟前男友闹矛盾，只能尝试开导。
“也不能这说，虽然腺体确是人类为繁衍保留下来生殖器官，但要不要繁殖，和什人繁殖，都是人类理智思考后进行选择。
“信息素只是用来选择配偶工具，不能因为吗啡容易成瘾就忽视它药用价值，同理，不能因为被错误信息素吸引就觉得信息素是麻烦。而且大量数据显示，ao信息素匹配度与性格适配度和婚后生活幸福程度成正相关，所以信息素还是挺管用。”
康灼表情并
吹风。
褚卫林继续刚才话题。
“就算beta和alpha在起，甚至结婚，但在进入婚姻后，感情更依赖于内啡呔这种镇静剂来维持生活平缓持久。由于腺体存在，信息素匹配度高ao夫妻会产生更多内啡肽，更好维持婚姻，他们匹配度是上帝刻在DNA链条上，从出生开始就是彼此另半。因此，很多调查数据显示，ao夫妻离婚率只有不到0.5%，也就是200对里才有1对离婚，而ab或者bo离婚率则高达40%，几乎就是对半分。”
康灼疑惑：“
以为你不在意性别呢，你之前不是ABO男女不忌？”
褚卫林立即反驳：“不是，是某位beta！现在陈述是某位beta朋友困境！跟有什关系？们这不是随便聊聊嘛，你就说你看法。”
康灼于是说：“也看过类似调查报告，但报告在最后也指出，ao标记后对omega产生心里影响无法量化，加上洗标记等诸多麻烦和副作用，很多ao家庭看似和谐，其实都是得过且过。而ab或者bo家庭因为没有标记束缚，且受到发情期和易感期等问题影响，冲动离婚也占据其中部分，所以你不能用数据和概率来限制自己选择，得考虑个体差异性。”
褚卫林不再说话，康灼知道他在想什。在褚卫林眼里，姚远老是断他桃花，他们俩只能是死对头，可突然有天，自己竟然对死对头有好感，就算是没心没肺褚卫林也开始烦恼。
不过康灼觉得，没有信息素也有好处。
白天在车厢里和权化辰拥抱场景划过眼前，康灼握紧饮料瓶。
“如果没有信息素生理吸引，却依旧产生爱慕和依赖之类情绪，那定就是喜欢。不像alpha和omega，动不动就被信息素引起生殖冲动，跟禽兽也没什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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