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进到水族馆，隔着玻璃箱用意念让鱼直接飞到厨房
水槽里吗。”隋聿说着说着就把自己逗乐
，眉眼舒展。
这样隋聿很少见，而安有点儿看愣，过
会儿，而安突然发现他好像掌握让隋聿开心秘密。原来隋聿是喜欢这种啊，而安这
想着，把水族馆宣传页拿起来，很阔气地让隋聿挑：“你随便挑，你想要这上面哪只都行。”
隋聿觉得好笑，他偏头看着而安，笑着问他说：“
要是说想飞呢？”
而安拿着纸手顿下，他转过头眨眨眼，用极其真诚地语气回答他说：“你真想吗？”
隋聿被哽住，活这二十多年经验告诉他，人是不可能飞起来，但脑袋里这会儿有另外个声音，拿着大喇叭在他耳边喊：你要飞。
没会儿，又绕到第个问题：“那你到底要不要做小白脸啊？”
于是隋聿在接下来十分钟里，苦口婆心给这位嘴上没把门神开始番演讲，内容极其正能量，包括人要自食其力，两个人可以起好好努力共创辉煌等等。刚刚讲到第二条，而安毫不掩饰地打个哈欠，隋聿闭上嘴。
“把你说困是吧。”
而安摇头：“没有，很精神。”
“行。”隋聿双手揣在口袋里，垂眼看着而安，十分平静地说：“那你重复下，刚刚都说什。”
“没有。”隋聿别过脸，清清嗓子，“开个玩笑。”
已经接近上班时间，陆陆续续有不少人拎着饭盒往所里走，而魏民见过而安，这会儿让他看见而安难免会多生出不少事。隋聿伸手拿着那张水族馆宣传页，看两眼
接下来就是场持续三十秒沉默对峙，好几次而安想要转移话题，都被隋聿声嘘给扼杀在摇篮里。三十秒之后，而安慢吞吞地移开视线，重重地叹口气后，语重心长地对隋聿说：“隋聿啊，你哪儿都好，就是太难缠。”
“说不出来就说不出来，别学隋轻轻说话。”隋聿黑着脸，顿顿，终于忍无可忍地抬手抹掉而安嘴角沾着小片黄咖喱。
被戳穿而安撇撇嘴没接话，隋聿又看他会儿，很轻地叹口气：“你先回去，晚上下班买点儿活虾，咱俩开个荤。”
而安眼睛亮下，隋聿看着而安低下头，右手在口袋里摸会儿，接着掏出张皱巴巴纸。
“其实不用那麻烦，刚刚在来路上拿张纸。”而安把纸点点摊平，隋聿瞧见右上角画着彩色海鱼，“是水族馆，们可以直接去海族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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