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巴黎见过颜山岚穿裙子拍
海报，漂亮归漂亮，但都是静止平面照，没有实感。
颜山岚像这样穿着蕾丝吊带长裙站在他眼前问好不好看，是第
次。
可
“等下。”
颜山岚站起来，站在摄像头能照到全身地方转
个圈。
修身拖地长裙在地上绽放出朵黑色玫瑰，黑色长发编成法式复古辫，搭在形状姣好锁骨上，衬得皮肤雪白。
他凑到镜头前，“好看吗？”
傅斯容愣很久。
颜山岚说：“知道，你晚上回来吗？”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妆容影响，颜山岚今天说话都轻声细语。
傅斯容听，心痒痒。
他很想答应，但乔屿和柯烨还站在办公桌前，只能忍痛道：“事情还没处理完，
明天早上尽量赶回去。”
“好。”颜山岚只说个字，上挑眼尾却不小心透露些许沮丧神色。
应该不会很忙。
颜山岚本来想打电话，但拨号前他摸摸身上绣满镂空花纹蕾丝，手指滑，弹个视频通话过去。
他等二十几秒，傅斯容脸才出现在屏幕上。
“岚岚？”傅斯容有些诧异，“你今天不是要拍摄，怎
？”
颜山岚把手机架在化妆台上，单手托着下巴看傅斯容。
颜山岚眼睛很亮，浅灰色眼里闪着细碎光芒。
傅斯容去过很多地方，见过绚烂极光，也看过璀璨星河，但那些风景都不及眼前这双美丽眼睛。
他看很久才回过神，“好看，这是……哪个牌子高定？”
颜山岚说个名字，“是刺绣蕾丝。”
傅斯容“嗯”声又不说话。
傅斯容看到他失落表情，突然有种负罪感。
他想到早晨收到请帖，忙岔开话题：“明天晚上有个晚宴，你有时间吗？”
颜山岚微微怔，问：“顾家那个？”
傅斯容点头，“那等回去们起去，你先去忙吧。”
他看见视频下面通话时间已经超过十分钟，乔屿虽然没催他，但是表情已经快绷不住。
“嗯……拍摄场地出问题，家里花园可以借用下吗？”
“当然可以。你现在是傅家夫人，需要什直接拿就好。”傅斯容笑着，往镜头前坐些。
他仔细端详着屏幕上颜山岚。
今天颜山岚画温和流畅柳叶眉，眼影是自然大地色调，加点珠光细闪，嘴唇涂层薄薄镜面裸色镜面唇釉，在补光灯下泛起水光。
这个妆很淡，风格反往常冷艳，温柔大方，颜山岚美貌却没有削减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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