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城却发现另
个关键，“你早就知道？在
来之前，你就想到这个
？那
从刚才起她就直很安静，聂城讲述他
分析时，她视线下垂，看着雪白餐布，像是在听，又像是封闭在自己世界里，万事万物都无法入耳。
大家等会儿，看她还是没反应，路知遥有点着急，刚想再问遍，却听到她低声说：“昨天晚上，做个梦。”
“什
梦？”聂城问。
“梦到，消除杨广记忆。”时年说，“不是之前隋朝那次，是新，第二次。当时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为直挂念着这件事，所以晚上就梦到。可是今天下午，又梦到。”
她抬起头，目光越过餐桌，直直望向对面聂城，“又次梦到消除他记忆。可这次，忽然觉得很奇怪，因为梦里，那样冷酷，甚至残忍，对待他时很多想法都不是如今会有。而消除他记忆时坚决又是那样真实，无论是昨晚，还是今天下午，那两个梦都真实得像曾经发生过样……”
奏出新乐曲。
那这样和死有什区别？只是没有真正肉体消亡而已。
她会次次地遇见项羽，再次次看着他死亡、和他永别吗？
还有她想看到自己孩子出生、长大，也许也永远也没机会。
而她甚至都会不知道自己失去这个未来。
她轻轻笑，“也许，它们就是曾经发生过事情。”
众人悚然惊。
半晌，路知遥才结结巴巴道：“你意思是……你梦里是之前循环曾发生……”
“是。”时年说，“也许就像聂城说，上次，上上次，乃至之前无数次，就是这做到。以为那是在做梦，但其实，只是过去事情留在脑海深处印记……”
和电影里那些困在时间循环里人不同，他们对于之前每次循环是没有记忆，但万事总有例外，既然是曾发生过事，如果真有人留有记忆，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只是你猜测吧，也不定就是真啊！”路知遥说。
他看起来神情有点崩溃，明显被聂城话里内容刺激到，为求得支持，甚至看向时年，“时年你说，这事儿你是亲自经手人，你感受最可信！你觉得这是无限循环吗？”
此话出，大家都望向时年，聂城也看过去。
虽然开口只有路知遥，但大家心里多少都存点和他相同想法，连向来看不出什情绪张恪都面露紧张。
而在众人注视下，时年却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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