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转转。”
秦言不着痕迹拧眉，不再说话，等着纪知声做完。
这份试题纪知声做
更快，不假思索，百分之九十都是选择题，只有
道简答，他做
他在身后书架上找
找，在个文件夹里抽出来三张纸，以问卷形式印出百来道题。
纪知声看他眼，接过来：“这是国外？”
“
之前没有在心理题库中心见过，新出？”
秦言：“是新出，目前还只是在内部传阅，老师在疗养院，托同院导师拿份。”
“测哪方面题？”
秦言几乎是瞬间就肯定自己心里猜测师兄在有意识控分。
之前他接手纪知声治疗时候，和他约定好，做题要出自第直觉，不能违背本心去控分，纪知声也答应。
秦言为防止他说谎，自己研究出来两套算法，往常普通算法和特殊算法出来分数，不会差上很多。也就说明纪知声很配合，没有控分。
但这次……秦言对上纪知声平静脸，心里忽就起丝凉意。
“怎
，”纪知声抬眸，他神色看不出丝毫异样，已经打算走。
劲，他不禁拧眉，深深看看眼前认真答题人。
这话放在任何人说出来，秦言可能都不会觉得有什，但偏偏是纪知声问出来。按照师兄性子，他应该不会问出这句话。
除非……
秦言不动声色，心底悄然改计算分值方法。
45分钟，纪知声把做完题给他。
“哦，”秦言接杯水，随口道，“精神分裂方面，新题，有点怪，后面估计还要调整。师兄帮做份，有任务要调研。”
“确实有点怪，”纪知声笑下，“新题不好做啊，帮你做，你就帮个忙吧。”
秦言：“什？”
“在出国那段时间，帮忙照顾阿软，”纪知声说。
“师兄，你真要出国，想好去哪？”
秦言想问，为什要控分。
为什第二种算法算出来，你分值已经跌到极危线以下。
他笑笑：“没什，师兄先别走，帮个忙吧。”
纪知声点头：“你论文那边？”
秦言：“是，要做个小调查。”
“好。”
秦言垂眸翻看，按照之前计分方式给纪知声算分。这题都是他自己根据纪知声情况出，算下来，是67分。
和之前在及格线徘徊成绩差不多。
但他改算法，又算遍。秦言在心里换算，加加，心沉到谷底，按照第二种算法来，只有29分。
比他设定30分极危分数线还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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