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闻锐鸣低声说，“你睡吧，不打扰你
。”
章寻身体转个方向，改为脸朝他。
距离太近，闻锐鸣小腹绷紧，上身往后塌。章寻
不做二不休，头往里埋，隔着西裤布料咬他那儿口，但也没真咬，更多
是种调情。
闻锐鸣难耐地倒吸口气，抓着他头发把他拉开，只见章寻眯着眼，面不改色地朝上望着自己，模样
司机不疑有他，抬手就把顶灯给摁，扯句闲篇：“
也不喜欢晚上开灯，费油不说还累眼。”
“嗯。”闻锐鸣答应完看章寻眼。
章寻就势侧卧，舒舒服服地拿他当枕头使。闻锐鸣大腿结实跟什
似，但比地板肯定好睡多，而且还是温热。就是头位置太靠近那地方，姿势有点儿暧昧。
不过他们俩之间也无所谓暧昧不暧昧，该做不该做这几年都没少做，就连分开这两年也是在对彼此思念中过来，脑子里什样没幻想过，这时候想装纯也装不像。
从章寻角度还能看见窗外，他半掀开眼，见夜色撩人，城市灯红酒绿从没这漂亮过，而且不知道为什这有家感觉。
“谁让你跟客气？是你自己直假客气，也不知道从哪学来套。”
章寻还没从恬睡中返过劲儿来，脚下软绵绵地往前台走。闻锐鸣紧随其后，从后面看见他颈间和脸颊都睡出凉席浅印，皮肤也是白里透红，显得特别鲜活，嘴角不禁浮起抹暖意。
账早就由谢炎结过，他们换完衣服就到门口去打车。来辆出租，两人起坐进后排，闻锐鸣靠右。
“xx小区。”
“那儿啊，知道。”
闻锐鸣也在欣赏沿街夜景，不过左手自然地垂在章寻脑袋旁边，抚弄着缕头发。章寻觉得皮肤泛痒，轻微啧声，闻锐鸣笑笑，放开那缕头发，转而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要是能这样辈子，那真是别无所求。
过不久，闻锐鸣把西服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章寻随即睁开眼。
“弄醒你？”
“你会儿这样会儿那样，想睡也睡不着啊。”
师傅路很熟，不需要他们导航，拐到道上拧开交通电台。主播甜美舒缓语调挺催眠，听得章寻很快又打起呵欠。
闻锐鸣低声说：“困就再睡会儿，到叫你。”
“别，怕坐着睡落枕，刚正好骨可别又给睡移位。”
闻锐鸣拍拍自己大腿，示意他躺上来。他掀起眼皮看着闻锐鸣，这意思你确定？
闻锐鸣提声对司机说：“劳驾关下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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