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但你仔细盯着她
脸看，几秒钟之后就会产生视觉错乱。”柳若松说：“因为雕像规格太大，会有分不清男女情况。”
傅延皱
皱眉，他往身后退
步，由下至上地打量着那座雕像。但他常年受训，视线捕捉能力比常人好上许多倍，反而不会产生那种认知偏差。
他打量会儿，没看出雌雄莫辨，倒是看得自己不太舒服。
“这应该是那个培养皿。”柳若松忽然说：“乔·艾登妹妹。”
这个猜想从方才就直萦绕在柳若松心里，直到视觉错乱那瞬间，他就忽然没来由地确定。
栋试验楼建造规模其实并不大，从外面看甚至有点老旧，虽然内部装修得像是什
近未来科幻片电影实验大本营，但整体占地面积实际上很有限。
但饶是如此，乔·艾登还是把大部分面积都让给这座没什用喷泉景观。
大理石雕像足有四米多高，头顶近乎贴近天花板，从视觉角度来看，显然过于逼仄，甚至整座建筑都像个巨大牢笼。
喷泉中央是个女性雕像，她看起来很接近神话中“夏娃”描写。她有着柔软顺滑长发，美貌得近乎妖冶，赤身裸体，身材曼妙，眼睑半睁半合，手中举着枚苹果，表情看起来有种近乎神性漠然。
但跟这种神性截然相反是，“夏娃”赤裸身上正缠着条粗状黑蛇。这条黑蛇雕刻手法极为细致，甚至连上面鳞片都栩栩如生。它整个身子几乎都盘在女人身上，从脚踝起缠绕而上，然后蛇头从女人肩膀绕到她身前，最后没入雕像私处中。
但紧接着，柳若松心里忽然冒出个更荒谬念头。
“他对她妹妹，似乎有点，不清不楚感觉。”柳若松眉头皱得能拧死只苍蝇：“他这个内心
这座雕像太过于大胆，整体扑面而来给人种极深束缚和背德感，柳若松对艺术共情极高，几乎瞬间就察觉到不适。
而且令柳若松在意是，她脸并不接近柳若松认知里神话审美，在相关文化油画作品里，“夏娃”通常是丰腴圆润。但面前这座雕像过于纤瘦，脸部雕刻也栩栩如生，每个细节似乎都经历过千万般打磨，有个极明确映照体。
柳若松目光落在“夏娃”脸上，有短暂失神，傅延注意到他愣神，在旁边轻轻咳嗽声，唤回他理智。
“对不起，队长，刚才晃神。”柳若松态度很好地认错道：“刚才看呆，总觉得这人就是乔·艾登本人。”
“这是个女人。”傅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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