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这个。”陆野这才明白陆文玉
意思，他笑着摇
摇头，说道：“也不用这
着急，齐老师没谈过恋爱，很多事儿还不明白呢。”
“他不明白，你还不明白？”
陆文玉人格独立，恋爱观也很豁达，奉行着“看上就追”直球原则，颇有点今朝有酒今朝醉意思。她并不在乎弟弟喜欢人是男是女，她只在乎陆野别委屈自己就行。
“
看他反正也对你有意思，趁早把话挑明算。”陆文玉说。
陆野闻言扑哧
乐，笑着说：“这连你都看出来？”
从画展回来之后，陆野和齐燕白之间相处模式发生点微妙变化。
从前齐燕白对陆野示好有余，但亲近不足，相处时总是模模糊糊地带着点客气疏离感，就像是隔着层薄薄膜，亲近时总带着点不易察觉谨慎。
但从画展回来后，那种不知名隔阂好像在夜之间消失殆尽，齐燕白仿佛平白无故地被那场“约会”催开点关窍，原本青涩而朦胧好感也逐渐发酵成更加明显东西，渐渐变得清晰起来，不但陆野察觉到这点变化，甚至就连只有偶尔才来接送陆明明陆文玉都看出些端倪。
“这个式两份，你替给齐老师也带份，就当是谢谢他对明明照顾。”陆文玉把手里用油纸包好干货递给陆野，解释道：“最近实在忙，就不单独过去。”
“没事，他不挑。”陆野接过纸袋拎在手里，说道：“回去跟他说声就行。”
“傻子都看得出来吧。”陆文玉嫌弃道：“对你没意思，干嘛又是给你送饭，又是帮你接送明明——他又不是闲得慌，有劲儿没处使。”
其实不用陆文玉说，陆野自己也能感觉到，他和齐燕白现在关系好像就隔着张窗户纸，看着朦朦胧胧不清楚，但只要有个人往前迈上步，就能拨开云雾见光明。
但不知道为什
“那就行。”陆文玉点点头，紧接着又像是想起什似，话锋转，问道：“对，你们现在相处得怎样？”
“挺好啊。”陆野问：“怎？”
“没怎，就是想问问你，准备什时候定下来。”陆文玉看眼腕表，说道：“这都快年根下，要吃饭话也得早点定位子。”
“吃饭？那不是随时都行？”陆野时间还没反应过来陆文玉意思，闻言想想，说道：“要下礼拜天？那天不值班。”
“谁问你这个。”陆文玉轻轻啧声，干脆把话挑明：“是说你和齐老师关系，什时候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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