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燕白眸光动
动，显然也想起“上次”是什
时候，他耳尖红红，顿时觉得进退两难，握着陆野
手松也不是，握紧也不是。
但陆野却像是想把确定关系时没问够问题都补上似，
把攥住齐燕白手，略微用点力，又咬口他舌尖，逼问道：“究竟是不是，嗯？”
齐燕白被他逼问得耳根通红，呼吸也渐重起来，左右摇摆很久，才下定决心，从嗓子眼里挤出句“嗯”来。
陆野笑笑，正想再说两句什，就听见自己手机突兀地响起来。
这还没到晚上拜年时候，陆野微微皱皱眉，于是只能遗憾地放开齐燕白，只见缝插针地又吻他下，这才捋捋他被自己蹭歪家居服领子，从画架前站起来，边拿着手机往阳台去，边自然而然地把位置让给齐燕白。
下陆野脸，说道：“对，你在画什？”
“没什。”陆野画功极差，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在“创作”闻言挠挠脸，尴尬道：“
看她画堆小朋友，就想把你也加上。”
齐燕白扑哧笑，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握住陆野手，引导他在纸上落两笔。
他胸口紧贴着陆野后背，呼吸之间，都仿佛跟陆野连接得更加紧密，陆野感受着他近在咫尺温热呼吸，忽然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他捏着铅笔手指无意识放松点，眼神从画纸上逐渐挪到齐燕白侧脸上，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捏住齐燕白下巴，把他脸转向自己。
齐燕白坐在画架前目送着陆野走远两步接起电话，只见对方神色在短短两句话之内变得严肃起来，他微微垂着头，嗯、啊地应两声，说句知道。
齐燕白边分心听着他电话，边笔尖动动，在火柴人边上添上只不起眼小白兔。
电话那头大概是分局打过来，从陆野态度来看，前后应该换两拨人，拢共说三分多钟，其中大部分时间陆野都只是听着，只是偶尔才应两声，示意自己明白。
说话间，陆文玉也安顿好陆明明从楼上下来，她站在齐燕白身边，等
齐燕白微微睁大眼睛，还没等问句怎，陆野就往前凑凑，吻住他嘴唇。
齐燕白吓跳，含糊道：“怎突然——”
“不突然。”陆野轻声说：“上次就想这干。”
他说着闷声笑笑，笑意像是含在胸口间，震得齐燕白胸口也在微微发麻。
“齐老师。”陆野轻轻咬口齐燕白唇瓣，轻声问：“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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