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玉觉得他这个心态太飘
，不利于安定，明里暗里劝他几次，但见他心意已决，于是后来也不再说，结果今天冷不丁听他自己提起这件事，顿时觉得今天
太阳可能是从西边出来。
“你怎
转性？”陆文玉眼神在陆野和窗外齐燕白身上徘徊
会儿，试探道：“因为他？”
“有小部分原因，但也不完全是。”陆野说着把车窗按下条缝隙，让烟气顺着车窗飘出去。
“就是觉得，可能年龄到，该想。”陆野说。
人或许就是这样，个人时候吃喝不愁，什也不想，可旦有另半，有更加稳定和甜蜜生活，就会蠢蠢欲动，想着往上再走步。
明明扒着窗户点点头，很干脆地嗯声。
“那就去买吧。”陆文玉顺便把车停在路边，插话道：“买个小就行，快点去快点回，外面冷。”
买糖葫芦小摊位离路边还有段距离，在商业街小巷子口，虽然从车里能直接看到摊位上情况，但齐燕白可能是被陆野“青少年儿童防走失”宣传洗脑得太过彻底，于是想想，也还是跟下车。
见齐老师轻轻松松被小朋友带跑，陆野不由得幽幽地叹口气，从兜里摸出烟盒，低头用齿尖叼根出来，用火机点燃。
“果然是个小电灯泡。”陆野吐槽道。
陆野咬着烟嘴深吸口烟，苦涩而熟悉味道在他身体里游走圈，最后消散在空中，变成团虚幻雾。
他隔着冰凉车窗看着齐燕白微微弯着腰跟陆明明说话侧影，忽然就觉得他直以来都飘忽不定那颗心霎时间落下来，从此变得平庸而俗气，眼里只剩下细水长流烟火气息。
“他以前过得不好，所以
答应给他个正常家庭。”陆野把车窗往下开得大点，顺手往外弹把烟灰：“虽然家庭跟房子没关
“不然早点买车多好。”陆文玉幸灾乐祸地说：“趁早把你那摩托换成四个轮，出门就不用带电灯泡。”
“车还是算吧。”陆野说着冲陆文玉晃晃打火机，见对方摇头拒绝，才把烟盒和火机起收回兜里。
“准备攒攒钱，先弄个房再说。”陆野说。
“房？”陆文玉愣愣，纳闷道：“你不是不想做房奴吗？”
陆野年近而立，按陆文玉说法，早该琢磨琢磨要个落脚地方。但陆野人吃饱全家不饿，既没有孩子上学需求，又没有买房执念，直觉得背着三五十年贷款压力太大，所以直也没往这方面想过，只想着做个舒舒服服租房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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