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幕艰难地动
唇，像是误会什
，他
语气
如既往地可怜起来：“学长，对不起。
知道你不相信，但对你直都是真心。不知道该怎证明自己，可你也答应给年时间，这不是还没到吗？”
可惜，他现在看到季幕这副忐忑不安模样，还是乱方寸。
他将车停在路边，突然对季幕开门见山道：“昨天晚上，打开之前邮箱，在里面看到近五十封未读邮件，是你发？”
季幕心被揪紧，当然是他发，他曾卑微地乞求顾远琛可以回复他邮件，可以原谅他过失，可以再次和他联系。但那切都没有实现，顾远琛没有再理会过他。
而不久后，季家就出事。确切地说，是季沐出事。
季幕低声：“是。”
伸手给他系好。
他素来没什安全感，有时候会东想西想，他总觉得顾远琛今天是不是想用什办法甩开自己，所以才过分温柔，还莫名其妙地对他说抱歉。季幕吓得都结巴，正想说什，却又听顾远琛说：“保证以后不会这样。”
季幕时语塞，还以为自己听错：“学长，你今天好奇怪。”
“奇怪？”
“不是，不是奇怪，就是……”季幕也不知道该怎说，磕磕巴巴地解释，“为什、就是为什突然要对这好？”
“去年九月，你重新出现在面前，告诉说当年你邮箱被你朋友毁，电话也不是你本人接。”顾远琛说道，“当时觉得很不可思议，这样谎言，你居然能当着面说出口——”
季幕面色惨淡，小声地辩解：“没有说谎，只是……”
“只是？”顾远琛被他打断，但他想听听季幕要说什。
可季幕却停住，他想说是——只是没办法告诉你真相。
真相是不能说出口事情，季幕撒个谎，就要用无数个去圆它。
紧接着，季幕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不是说学长平时对不好！学长平时对很关照，特别好。就是今天，突然来陪上课，还穿送鞋，现在又主动要带去吃饭，之前你明明还躲着……”他双手相互抓紧，试探地问，“是做什吗？”
听到这里，顾远琛心中越发自责。
想到自己之前说话，做事，他就对自己来气。他对季幕，应该更温柔点，更好点。
但时间不可逆，发生都已经发生，往后，他们不能再错过。
本来顾远琛是想在餐厅里再次对季幕表白，他订花，安排许多，即使匆忙，也切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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