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然后他看到
血肉模糊
掌心，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道道狰狞伤口仿佛张张呕着鲜血嘴，叫嚣着“好疼”。
啪嗒声，泪珠砸在陈最指尖，林丛选嘴角抽颤好不容易才朝着陈最掌心吹口气，他呢喃着：“嘴巴吹吹，痛痛飞飞。”
陈最在手心阵凉意中醒过来，他茫然地盯着床前林丛选，过会儿他坐起来，紧张得动动嘴唇：“小选……”顿顿，陈最看到林丛选脸上泪水，他伸出手却不敢去碰林丛选脸，挣扎下他才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擦去林丛选脸上泪水。
林丛选像个木桩子样蹲在地上，动不敢动。
陈最见林丛选不抵触，抓着他胳膊搀起他然后拍拍床沿，低声说：“小选，坐。”
他声音有些沙哑，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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