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江临问：“
刚忙完，快到家没？”
“没呀，还在公司里，等你下班。”
程江临几乎
天都没有联系过姜鹿，听到这话，不免怔：“等？”
“嗯嗯，等你。”
也是挺奇妙
。
第眼见到姜鹿时候，只能说看得顺眼，人也挺有趣，心想着交个朋友很不错。
相处段时间，只要他有心，他们就定有未来。
如果说刚开始见面只是因为好感，那
这段时间也是真喜欢。
思绪收回，现在是晚上六点半。
程江临也看过去：“怎
？”
“程总太严肃，害怕呢。”
程江临笑：“从不会把工作情绪放在其他人或者其他事身上，今天辛苦你。”
说完后，程江临余光瞥见那杯咖啡，眼睛抬：“姜鹿来过？”
“对。”
是遇到家老赖公司，拖着不给货品，还要乙方先预支费用。
当然并没有这样道理，程江临直接拒绝。
谈很久也没有谈成功，最后只能不欢而散。
程江临原本还算温和态度也只剩下冰冷严肃。
既然对方要耍小心眼，他也不介意陪对方玩遭。
这个时候，姜鹿应该下班，顺利话，应该在地铁里。
姜鹿现在不愿意坐他车回家。
怕他辛苦，怕他路途劳累。
程江临给他打电话。
嘟嘟几声后，很快有人接起。
现在是放松时间，适当休息片刻，林枫妮暂时摘掉助理身份，当做个朋友跟他聊会儿天。
“是个很讨喜小男孩。”
程江临往后靠，眉眼疲倦散去不少，嘴角勾勾。
林枫妮见他疲倦，也不多打扰，离开办公室前，说，看来你是真喜欢他。
当时程江临没说话，现在回想起来。
林枫妮送走人之后，返回看见程江临手边咖啡还剩下点，但已经凉，正打算拿起来倒掉。
程江临伸手：“不用。”
“程总，咖啡冷。”
“没事。”
林枫妮盯着看他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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