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鹿轻咳两声：“那种，像食物啊歌曲啊，
不吃不听，他们也不会消失
。”
过
半晌，姜鹿轻轻说：“可是你会，才不舍得，你得跟过
辈子。”
程江临抬起手臂将人揽入怀中，轻笑道：“这话爱听。”
明天早，程江临带他去见个人，他高中老师，已经退休，然后搬到这边来，这里环境很舒服，生活节奏也适合他这种老人家。
沈顾津也来。
程江临低笑声：“喜欢是你。”
说完后，低头吻下，柔软冰冷唇碰在起，有温度，也有湿意。
姜鹿掀起眼皮看着程江临眼睛，自己也迎上去。
晚上回到酒店已经很晚，从小镇里还带份青团，姜鹿洗完澡后坐在沙发上慢慢吃，吃嘴巴都鼓起来。
结果吃腻，第二天早上都不想吃东西。
“不要。”姜鹿看看，然后说，“戴上去幼稚。”
他五官本来就趋于年轻那种，戴上就跟大学生似。
成熟点不好吗。
“可是你戴熊猫，好看。”程江临低低地说，“真好看。”
这时候有对情侣也跟着走到这边来，他们两个大男人就站在这，挡别人路，姜鹿只好妥协。
昨天不知道去哪里，今天倒是脸疲惫。
“看到他就害怕。”沈顾津说是高带他们班主任，虽然已经过几十年，但……那张脸是忘不掉。
他惆怅几乎要拿出烟，来抽根。
程江临说：“你最好别抽，老人家闻不得烟味。”
他们
因为这样情况发生过不止次，程江临总结下，大概就是对喜欢东西，会在那段时间里疯狂吃，然后吃腻，你就不再吃。
这段话讲给姜鹿听时候，他说：“对啊，就是这样。”
他喜欢首歌，会在那段时间里疯狂地听，听腻之后就扔在收藏夹里，基本上很难再捡起来。
对于其他兴趣爱好态度也如此。
程江临静静看着他，唇角似笑非笑，那点温柔面容下子就收敛起来。
付钱走出门后，程江临就给他戴上，刚刚好。
姜鹿伸手摸摸帽子两个圆耳朵，整个人都不好。
他现在真就跟个球似。
现在天也已经暗下来，周围路灯并不是像外面那种，亮如白昼，而是昏暗昏暗，回去路上，他们根据地图路线选条比较少人路，要穿过几条巷子那种。
经过其中条巷子时候，在暖黄黯淡路灯下，姜鹿摸摸耳朵说：“你该不会就喜欢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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