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得这
早，路上没休息好吧？”张妈妈给她倒
水，招呼道：“要不去房间里睡会儿吧，哦对，没吃早饭吧？哎哟你看
早没想到……现在就做去！”
“没事没事，”林妈妈拉回张妈道：“开车过来，路上买点吃，不用费事。这次来其实也就陪陪小瑜过生日，过完也差不多就走，谢谢你们对他
照顾。”
“哎哟客气，客气，”张爸道：“瞧人家嗦，说多少个谢，真客气。小瑜是明天过生日吧？今天都住这儿，中午杀鸡，明天宰头猪，做坨坨肉，大家
块儿吃！”
林妈妈忙道谢，大人之间聊得热火朝天，林瑾瑜在后头碰碰张信礼，道：“妈客气，看你爸也挺客气，又是杀鸡又是杀猪。”
“这是礼貌，”张信礼说：“再说你不是生日。”
林妈妈是早上九点到。
还是那辆熟悉白色越野车，还是那样熟悉、有别于拖拉机和骡马哒哒蹄声引擎闷响，林妈妈踩着高跟鞋，梳着长长马尾，拉开车门走下车，水滴形珍珠贝母耳环随着她动作晃动出好看弧度。
特意起个大早拾掇自己番林瑾瑜立刻迎上去，喊道：“妈！”
他脚经过三天缓冲已经能够沾地，不过还是个小跛子。好阵日子不见，林妈妈忙上上下下打量自己儿子，她眼里满是笑意，有说不完话要问：“想妈妈没有？在这里待得还好不？没闯祸吧……你这脚怎回事？”
“说……来话长，”林瑾瑜说：“待会儿再跟你说吧，祸倒是没闯，都这大，能顾好自己。”
“嗯呢，”林瑾瑜眼里满是藏不住开心：“还以为今年爸妈都不在，没人陪过生日，没想到…
“还不知道你呀，”林妈妈道：“肯定给人家添不少麻烦。”她说着看向站在边张信礼家人：“小瑜这些日子尽给你们添麻烦吧，真谢谢你们这个多月照顾。”
“没得事，没得事，”张文涛见林妈妈如此客气，忙回道：“听话着呢，跟儿子两个玩在起，年轻人自己有自己小圈子，们也没费什心。”
林妈妈仍大方地道谢，挽着林瑾瑜，随着张爸指引行人起进屋坐。
她和第次与林怀南起来时给人印象不大样，第次来时林妈妈几乎不说什话，大部分事情都交给林怀南说，她只是安静地在旁听着，看儿子。
这次个人过来，林妈妈便有几分林瑾瑜印象里她在商场酒桌上样子，干练、麻利，而又落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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