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冻着好，万
冻着
……”
他还没说完，张信礼道：“空调和电费都是你们家
。”
……哦，说半天，感情其实是在乎这个。
林瑾瑜默半晌，道：“那你盖个被子啊，这
坐这儿，也不动，能不冷吗。”他想想，干脆道：“你去床上窝着吧，
有个小桌子，给你拿过来。”
张信礼想说不用，可林瑾瑜已经行动起来。他出门去，把自己房间里那个床上书桌拿过来，又接插板，把台灯也暂时挪到床上去，最后把被子摊开，道：“来吧，这样不开空调也暖和，还有电热毯，也可以开。”
看，林瑾瑜握笔手指节分明，在灯光下呈现出淡淡暖色。
他圈完单词，又想几个高级点表达写在纸上，说：“你可以尝试用这几个替换下，另外还有些稍微高级点句式，你也可以试试……”
张信礼思考下，尝试着写个例句：“像这样？”
“嗯，”林瑾瑜仔细看过，说：“就这样套进去就可以，不过要稍微注意下几个小细节……”他想问题时眉头不自觉微微皱着，不再是那种懒懒散散随随便便样子，显得非常认真。
林瑾瑜道：“你换下吧，拿张纸重新写遍，写完可以顺便记记，举反三，下次也可以用。”
张信礼拗不过他，只得上来，盖着被子就着小台灯光，在床上改他作文。林瑾瑜自己则爬到他身旁躺着，随意翻林怀南以前放床头柜上书。
什孟德斯鸠、卢梭、泰戈尔，《三国演义》、《地鸡毛》、《们仨》之类，古今中外，杂七杂八，多不胜数。在凉山那边，除去小孩子教科书，个村可能也凑不出这多书来。
两人窝在起做着自己事，谁也不碍着谁。
翻着翻着林瑾瑜思绪开始越飘越远，没来由地又琢磨起刚刚事儿来。他偷偷往身边看眼，张信礼专心盯着卷面，没怎注意他。
林瑾瑜开始纠结：刚刚……他到底是
张信礼说声好，林瑾瑜便把笔还他，让他自力更生。指尖相触刹那，冰凉触感让他讶异下，林瑾瑜说：“你冷吗，干嘛不开空调？”
张信礼道：“立春很久，没必要开空调。”
确实已经立春个多月，可这会儿还在早春，气温刚刚回暖，也没高到哪里去。往常这时候林瑾瑜在家还是空调遥控器不离手，想开就开作风。
他道：“没有必要这节约，开晚上撑死也就五六块钱电费。”
张信礼说：“个月三十天，加起来百五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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