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
，林瑾瑜想：毕竟只有
自己
个人在困惑、在怀疑、在自否定而已……只有不正常。
“放开，”林瑾瑜心里郁闷转化为
烦躁，他掰开张信礼手，转过去，道：“安静睡觉！不要……不要靠过来。”
张信礼问：“为什
？”
为什……因为他妈不正常，是个变态。林瑾瑜说：“不为什。”
张信礼不知道他为什突然烦躁，道：“……你还生气？”
生哪门子气啊……林瑾瑜不知道作何回答：“没有，你就……安心睡觉，再过来踹。”
他们这来来去去折腾，林瑾瑜身上被子滑下去截，张信礼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想拉拉，林瑾瑜却误解他意思，他正处在心神不宁、草木皆兵阶段，烦躁间下意识顶膝盖过去。
这膝恰好顶在张信礼小腹下方，离某个部位只有那几厘米距离。
顶到小腹也很痛，张信礼“嘶”声：“……你又来阴。”
这不是林瑾瑜本意，他辩解话还在喉咙口，张信礼已经以牙还牙把手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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