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把被子拿走，看
眼，说：“没有。”
那倒省去不少麻烦……林瑾瑜感觉喉咙口发痒，不由咳几声。张信礼边铺被子边问：“着凉？”
“着什
凉啊，”林瑾瑜道：“那是……您老人家太狠。”
张信礼脸上没什害羞
神色，只停动作，看向他道：“你自己选。”他脱鞋上床，坐林瑾瑜身边道：“要……下次换个地方？”
他说这个“换个地方”显然不是指换个地点，林瑾瑜不知道如
“就问问，是也无所谓，”林瑾瑜说：“口而已，又不是不能走路，不抱过来也行。”
张信礼说：“你又不是女，怎当。”
林瑾瑜知道自己确实不是女，但这不代表张信礼没有在心理上把他当女孩……甚至包括和他谈恋爱，林瑾瑜也不能确定到底是因为张信礼接受自己喜欢男人，还是因为学生时代照顾或者种种原因，而在心理上把他代入女生。
……从心理学角度来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林瑾瑜道：“是就不需要‘当成’啊。”
扯张纸巾胡乱擦擦脸，就想钻进被窝里，张信礼却拉住他。
“洗完睡。”
林瑾瑜被他拽着，抬眼看他，懒散道：“太困，算。”
纸巾清洁能力不是特别强，擦干净其实还是有股若有若无味儿，张信礼指指自己肩膀，示意他把手搭上来。
“干嘛呀？”林瑾瑜懒洋洋把发软手搭上去，环着他脖子，张信礼便方便地托着他大腿，把他抱起来。
浴室没空调，比起房间里冷不知多少度，张信礼把他抱起来，边走边道：“没有。”
林瑾瑜把手搭在他肩头，问：“是吗，那抱
干嘛，在你心里这娇弱？”
张信礼回答：“想抱你。”
这个意料之外回答让林瑾瑜浑身都舒畅起来，他勾勾张信礼后颈上银链，感觉到张信礼把他轻轻放在床上。
林瑾瑜拧亮床头灯，道：“别急着睡，检查下有没有弄到床单上。”
林瑾瑜并不胖，他抱起来不算费劲，张信礼就这正面抱着他进浴室，把他放在铺毛巾洗漱台上。
林瑾瑜没穿鞋，他就这坐着，看着张信礼开热水，给他洗脸洗脖子，最后问他要不要漱口。
其实没那矫情，林瑾瑜大概漱下口，挑着下巴看张信礼擦自己……擦完他把用过毛巾也洗干净搭回去，回转身来，照原样来抱他。
林瑾瑜看他许久，忽然问：“你是不是把当女照顾来着？”
张信礼站在他分开腿间，说；“为什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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