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垂下头，凑近迫切而小心地吻上
脸颊，从额头至耳垂，讨好又可怜。他捧住脸，紊乱地呼吸扫过每
寸肌肤，抬手扯住他袖口，却只是这样抓着，没有推开。
“错
，你不要离开，好吗？”
他似乎终于找到再次开口方式，断断续续地个字音个字音沙哑地往外蹦。
“你保证过，永远都不会离开，不会再对你发脾气，你别不要，小曜，你别不要。”
他红着眼圈不停重复那些话，像只被抛弃宠物凭借本能地寻求主人庇护和宠爱。他将视作很多角色，可以包容切爱人，提供日常生活港湾，他世界越来越小，在几年自封闭后，最终只选择留下个人位置。
“还在生气吗？”
“”
复杂地望着他，垂下眼低声说：“那天是冲动，对不起，陈锋，可是你也要明白，们之间感情从开始就不纯粹。”
“小曜”
陈锋没有意识地，不断地唤着名字，他大概不知道，自己口中人此刻正站在他面前，说出句接着句无情又伤人话。
或许站在他视角上看他没有做错，他只是用自己方法在爱。可陈锋从来没有问过想不想要承受这些，成为他个人全部，对他来说‘爱’，也是对负担。
心烦意乱地按住他肩膀，强硬拉开与陈锋之间距离，想要开口说些什
，脑中却片空白，最后只低声说出句：“回家吧，你醉得太厉害。”
他湿漉漉地望着，什都没说，也没有再继续先前举动，像是醉，却又和平常清醒时别无二致。打开手机强迫自己甩开脑海中杂乱思绪，或许此刻最好方式是先冷静下来。
可切意外都不会在准备好后再发生，如
也只要在这种不被察觉时候，才敢说出那些被藏在心底从未出口真心话。
“直想不明白你到底喜欢什，都说事不过三，早就拒绝过你不止三回，你又为什每次都要眼巴巴地跑到跟前？难道你真很喜欢被拒绝滋味？还是像你自己说那样，你只是在犯贱。”
几乎抱着最恶劣口吻将这些话说出口，可是很奇怪，想象中如释重负并没有到来，反而胸口涩得难受，连呼吸下都牵扯着阵阵疼。
“你喜欢谁不好？就是喜欢顾鸣生也好，至少他肯定不会像这样连喜欢都装不像，”差点把自己说笑，缓缓松开捏着陈锋手，低声呢喃，“你什时候才会真正离开？”
“小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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