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顺路去
趟洗手间，排队等几分钟。”
说完后低
“林曜，其实很早就想告诉你这些，可你直都没有回消息。”
任寒说这话时
表情有些嘲讽，只能维持沉默，任由他继续说下去。
“那次跨年之后，何晋就在私下问你和陈锋关系，当时跟他说不知道，但是看得出来陈锋看你眼神，还有他对那些敌意，”他说完顿下，笃定地说，“你们分手，对吗？”
就连个外人都能看出来事实，也根本没有再瞒下去必要。
言不发，作为默认。
从未想过有天竟然要从别人嘴里听到陈锋消息。
“两个月前，销售部门空降个经理，听说和公司上层有关系。是人事部，开始根本不知道那是陈锋，”任寒深吸口气，“在食堂看见他时候，也很惊讶。”
脑海片空白，只凭本能地问：“他现在真在你们那里工作？”
任寒冷笑着反问：“骗你有好处吗？”
张开嘴，却不知道该发出什
声音，所有东西都混乱地拧成团，唯有陈锋面容在越发清晰。
“难怪，”任寒像是松口气，脸色也好上不少，“开始以为是他背叛你，还在公司里假装是单身，当时是想找你问清楚，既然这样就没事。”
他平时见到总是副厌恶至极表情，不是说‘那样做是错误’，就是指责‘你这样是不正常’。今天难得给个好脸色，也或许是察觉心情不佳，终于知道收敛少许。
可‘背叛’两个字还是狠狠戳在心口，如撕开上面结痂，把直以来试图忘记东西再次摆在聚光灯下，残忍地作为观赏。
脑中会是任寒说女同事，会又是陈锋离别前冷漠脸，好像完全错乱在起，分不清到底是怎回事。
他后面又说不少事情，却句也没有听进去。浑浑噩噩地回到包厢，妈脸不满地问怎去那久，林诺也跟着点点头。
“他现在……还好吗？”
“挺好，”任寒眼神带着说不上复杂，“和上面有关系，职位也轻松，大事都不用他去操心，当然过得很好。”
听见自己紧涩嗓音：“不是说这个，是说”
“其他方面应该也不错，听说他很受部门里女同事欢迎，时不时就有人去打听他，要他联系方式，”任寒打断，像是故意加上句，“陈锋也没有拒绝。”
句‘不可能’在嘴边呼之欲出，被艰难咽下去，刮着喉咙，有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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