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恍然大悟般地“啊”
声，脸色骤变又笑眯眯起来，“你是想让寡人不杀他？”
莫惊春抿唇，背在身后
手指被公冶启牵到前头。
公冶启另只手捧着莫惊春侧脸，拇指在脸上摩挲两下，淡笑着说道：“子卿不想杀他，
不杀他就是。”
莫名其妙险些被杀刘昊：“……”
他倒退着离开正始帝眼神，在挪到台阶下时险些软倒在地。
这可真是惊悚，谁能想到皇帝不走门，他居然走窗！而且无声无息，就连莫惊春看着殿外方向，也丝毫看不到他身影。
就见他声音比人还要快，话音落下，人便出现在窗前，漫不经心地往殿外走。
人刚翻窗进殿内，为何还要往殿外走？！
莫惊春下意识站起身，几步小跑到他身前挡在正始帝身前，“陛下，您要作甚？”
公冶启停下动作，整个人弯腰看着莫惊春，“子卿叫什
？”
果陛下这病确实是病，那这些年来，难道太医院诊脉时候，竟然无人能看得出来？就算这宿疾与众不同，可脉象中总是会反映出少许，谁又能够在医者面前隐瞒自己病情？
可是不同于不在宫内刺杀，太医院这些年直安安稳稳，从未听说过有太医消失消息，这就说明太医院这些年直都如常给陛下诊脉。
也即是说明这些年以来直都是人负责着陛下身体。
如今直给陛下诊脉人，也便是老太医。
老太医是永宁帝手提拔，也是送走先帝医者，如此特殊身份，再加上新皇登基至今，都是老太医负责请脉，莫惊春认为他推断并不算错。
是老太医扶住他。
老太医人都四十好几，这每日锻炼五禽戏身体倒是比刘昊还要硬朗些，扶着刘昊站起来后，摇头
莫惊春：“……启。”
说出那个字时，莫惊春整个人头皮发麻，都要炸。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挡在满意正始帝身前，背在身后手朝着刘昊疯狂打着手势，然后被公冶启慢吞吞抱过来捉住。
莫惊春僵。
公冶启趴在他肩头幽幽说道：“子卿在作甚？”
刘昊气若吐息地说道：“老太医，确实是先帝手提拔，没错。从陛下五六岁后，负责陛下身体请脉人，直都是老太医，这也没错。至于其他事情……奴婢不知。”
不知什？
不知先帝或许眼睁睁看着爱子有病可治，却直没有动弹？
“看来你们俩关系不错。”
正始帝声音骤然从窗外响起来，惊得莫惊春和刘昊两人投去悚然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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