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蓦然有种天大地大，无处可逃
错觉。
他能逃吗？
即便莫家真有能力自保，莫惊春抛下
切离开后，那公冶启……会变得如何？整个朝廷天下，又会如何？
有些时候，莫惊春痛恨自己想得这
深，却又不得不想得那深。
徐素梅是在关心他，可是这份关心，在莫惊春本就紧闭脾性下，来得太迟
些。恍然回首，莫惊春再看他做过所有事，却发现每桩，每件，都在朝着条既定道路上在走。
他只不过面上看着是个人，实则从开始时候就展露疯狂本性，是莫惊春没看透。
问题在于公冶启。
莫惊春和公冶启纠葛，不是简简单单强迫能够概括。
尽管老太医什都没有说，可是莫惊春在冥冥之中，还是感觉到种无名压力。在正始帝发疯时候，能够拦住他人，似乎只剩下莫惊春。
那夜，在正始帝骤然住手瞬，莫惊春就已经感到莫大痛苦。
就抓紧手帕，隐约有些痉挛。
莫惊春笑笑，“大嫂莫怕，也没什……”
他后面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徐素梅打断。
“
只问你，陛下是不是威胁过你？”
徐素梅不用想都知道，莫惊春是绝对做不出什与帝王断袖事。他这生循规蹈矩，从不出格，如说有什能诱他走向错道，那只有可能是陛下做什！
耳边是徐素梅担忧问话，“……还是说，你对陛下……”
他对陛下，又是如何？
——“知子卿仍有迟疑，不过此乃人之常情……子卿回去后，若能思之再思之，便心满意足。”
脚踝本该早就习惯地方蓦然刺痛起来。
莫惊春疲倦地说道：“……从前，或许该
太后莽撞，与陛下生隙。
先帝已死，再如何追思，也是不再可能。
那……莫惊春呢？
满朝文武，王公大臣，值当公冶启上心还有几个？
无可靠。
莫惊春瞬思及从前至今种种，有些事情，不过数年，就如同在前世，已经朦胧不清。
他这刻沉默，已经足够。
徐素梅气得站起身来，那桌上账簿都被她带得飞乱，她几步走到莫惊春身前，“陛下如此折辱你，子卿为何不早些说？不管是父亲还是你兄长，都不可能任由你……”
莫惊春感受到徐素梅震怒，露出苦笑神色。
“从前是有些坎坷，只是事到如今，再说没有之过，倒也显得轻飘飘。”莫惊春不是想给自己揽错，只是从前那种种惩罚确实吸引开始就自趣味而来公冶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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