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有几位宫娥穿行过，瞧着陛下跟宗正卿并肩走来，连忙欠身行礼。
莫惊春下意识看
眼，发觉她们看起来异常鲜活娇俏，应当是最近刚刚入宫
新宫女，脸上才会有这样活泼神色。若是在宫内呆久，便会知道宫内是处多
恐怖地方，这里容不下任何天真和趣味。
“夫子喜欢？”
莫惊春只不过是分神看眼，正始帝便敏锐觉察到。
莫惊春摇摇头，淡淡说道：“臣年纪，都快可以做他们父亲。”他踩着稍缓步步伐，跟着陛下慢慢走。他跟陛下年龄差距，其实也不在少，心念至此，莫惊春不由得神色微动。
莫惊春忍不住说道：“陛下，您再看下去，难道是能从臣脸上看出花儿来吗？”
“未必能够看出花儿来，”正始帝慢吞吞地说道，“夫子想来不喜欢这些称呼，不过，寡人倒是看得出来，夫子心绪不宁。”
莫惊春微顿，略显心虚地说道：“此话何意？”
正始帝微微笑起来，眉梢肆意张狂如此清晰，从容地步过来，牵住莫惊春胳膊往外走，腰间垂落下来雪白毛球在腰间晃晃，看起来异常可爱。
数日前，莫惊春发现那小小毛球变得扁扁，许是经受陛下太多蹂躏。
们既掌握权势，那再苦，都绝不如百姓那般凄苦。
正始帝手指还在摩挲着眼角细嫩皮肤，慢悠悠地说道：“夫子此话差矣，难道那些人不知道族内究竟藏有怎样内情吗？
“不过是视而不见，不看，就仿佛不存在。”
掩耳盗铃蠢货！
莫惊春：“……您说话归说话，为何要靠过来？”
正始帝：“若是夫子喜欢，倒也无妨。”
莫惊春：“……”
陛下这
只是不知道陛下是让人做什，这两日看到，又变得圆滚如初。
这不适合陛下气质东西，正始帝却直带在身旁。
莫惊春跟着陛下步伐，步入宫道。
两人袖子都异常宽大，将彼此紧扣在起手指遮掩得分明。
步，两步。
正始帝杨眉：“不靠过来，怎让夫子感受更深？”其实这惩罚时间就剩下最后点点，陛下这暧昧态度，也只做故意。
莫惊春面无表情往后退步。
帝王冰冷视线注视着他，没有限制莫惊春动作，却是固执地凝视着他。
就像是要挖开莫惊春心肝，查看内里暧昧与血红。
自从莫惊春之前试探性话语，陛下便直都是这般强硬态度，他不再如之前那样平和，强硬态度中又透着少少许奇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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