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偶尔
数值变动，莫惊春眼睛还是落在那血红道德上。片刻后，他移开眼神，长长吐口气。
莫惊春看起来有点恼怒。
但也有点奇怪。
身处这寂静书房，莫惊春突然升起
种困顿感觉，他揉着眉心踱步，自言自语地说道：“陛下让
亲自动手，是想让体会到什
叫有仇报仇，还是想强迫跟着陛下道走？”
这两个看起来蛮有可能。
莫府，外院书房。
莫惊春冷不丁打个寒颤，原本正在画画作就因为这哆嗦，毁于旦。
他叹口气，停下笔来看着他画东西。
心不静，不管画多少遍都没有用。
他将画废画纸揉起来，下子泡进笔洗里面，然后再将毛笔也插进去，背着手开始在书房溜达起来。
让莫惊春活得自在些，可是如今来看，皇帝啊，你才是让他最不自在人。”
“呵呵。”
正始帝轻笑起来，那清冽笑声中倒是透着丝诡异餍足。
“夫子可也叫寡人挠心抓肺，异常可恼。”他尾音诡谲上扬，仿佛是喜悦，又像是痛恨，奇怪情绪扭曲在话语里，时间竟是分辨不出来，“……寡人只想让他多活些时刻。”
这话可真真叫太后不解，她看眼呆若木鹅刘昊，紧蹙眉头地说道：“莫惊春可不是活得好好？”
可是莫惊春却个都不信。
正始帝不会为这简单理由去强迫莫惊春做这样事情，在那日发生惨状后，莫惊春精疲力尽地想过，那日正始帝显然不对劲。
可是莫惊春看着任务十四，却无论如何都琢磨不透正始帝想法。
他再叹气时，窗外探进来个小脑袋。
莫惊春心里惦记着事。
【宿主，您心率过快，请谨慎思考】
莫惊春蓦然被精怪话说得回过神来，无奈地说道：“你这提醒，可半点都听不懂。”他捂着砰砰直跳心口，对精怪说话。
“陛下如今身体状况如何？”
精怪依着莫惊春话，将正始帝数据调出来。
正始帝懒洋洋地舒展着身体，跟条蛇般地滑落下来，居然是硬生生挤在太后边上脚踏，这窄小低矮地方挤着正始帝这长手长脚，几乎塞不下去。
他赖在太后脚边，漫无目地扯着腰带上软白小球，将其揉搓扁搓，熟悉触感在手掌炸开，让正始帝神色变得平和些。
他将白球生生压在掌心，几乎压扁成块饼子。
抠在掌心手指冰冷得出奇。
他没有回答太后话，只是眉间冷意越来越浓，直到最后仿佛透着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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