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第
！他是第！张澍！他是状元！他是第！妈妈！他做到
！妈妈！”
“他是状元，张澍是状元啊妈妈！第呜呜呜他真
做到……”
她激动地重复着，摇晃着王莲华胳膊，整个人都是跳跃着，喊着喊着，声音里已经带哽咽。
张澍给她发图片不是网页上成绩截图，是先步发过来短信截图。
15:02
消息预览显示：图片。
他给她发图片。
盛夏掌心濡湿，浑身发热。
明明坐着，腿脚感觉失去力气。
她真好紧张。
空白页。
屏幕上小圈圈转啊转，进度条纹丝不动。
盛夏手心冒汗，总觉得该做点什
来填补这短暂又漫长时间。
她这回不敢从大屏幕看聊天框，低头看手机。
班群小群都静止。
“分数，三年，你是成熟分数，得学会自己给老子冲！”
“夏夏呢夏夏呢，呼叫夏夏！”
盛夏：“11111111.”
小麦：“嚯，希望你们分数也能如此夫唱妇随！”
盛夏心慌，眼疾手快点叉，退出聊天界面，专心刷考试院官网，也不知道母亲看没看见。
张澍：“11111111.”
小麦：“澍哥V587.你命由你不由天！”
辛筱禾：“你这舔，他分数能分你点吗哈哈哈哈哈哈？”
王莲华皱眉看着聊天框，似懂非懂，问道：“张澍在你们同学里头，挺受欢迎？”
盛夏点头：“嗯。大家都挺喜欢他。”
【XX省教育考试院】姓名：张澍，考生号：xxxxxxxx，总分715，排位：本科
他给她发什？
不敢看。
面前，网页还在转圈圈，王莲华也有些着急，摸过鼠标又点次刷新。
与此同时，盛夏点开聊天框。
忽然，她大叫声跳起来，猛地抱住俯身看电脑王莲脖子！把王莲华撞得都有点踉跄，赶忙扶住她胳膊。
大家这会儿都在猛刷新。
两分钟过去。
群里重新热闹起来。
满屏“卡住”“进不去”“好事多磨”……
盛夏瞧见“宋江”聊天框上出现个红色1.
屏幕反光，映着王莲华黑沉脸。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别情绪。
电脑右下角时间跳到15:00.
盛夏鼠标点，刷新。
卡住。
群里还在刷屏。
“三分钟家人们！”
“打开你们最快网，锦绣前程就在眼前！”
“两分钟家人们！”
“文曲星，看到
供奉吗？赶紧照亮本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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