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再睡会儿。”
“睡到太阳晒屁股再起吗？”
“那倒也不会。”
“哦。”
卢米嘟囔两句，又转身睡
。她喜欢睡觉，尤其这样
周末，在涂明热烘烘身体熨贴之下，能睡很香。她睡觉时候真黏人，手和脚紧紧缠着他，这会儿又转过身身来，脸贴着他脖颈。
这次可由不得你。
每次都是“别”。
卢米不喜欢这样，涂明是她心甘情愿头
份，也不算娴熟，也要摸索，涂明想把她拉出被子，把卢米惹急，啪声打开他手：“不许动。忍着！”
她觉得涂明反应分明是觉得她不行，那卢米不能认输，不行可以练，前提是得有机会和实验对象。
她认认真真学习，支着耳朵听涂明声音，过那
几秒，她有点开心：原来他喜欢。
个大点怎样？距离远点，但房子大点。偶尔去住也清净点。”
“你跟谁去住？”卢米问他。
“？”
涂明被卢米问住，突然意识到卢米不喜欢去别地方住，不然她其实可以跟父母住，或者在别房子住。她单纯就是喜欢这里。
他耸耸肩膀：“都行。不早，睡吧。”
呼吸碰到涂明脖子，有丁点痒。
卢晴电话把卢米吵醒：“祖宗
涂明消气，将卢米拉起来，黑暗中静静与她对视片刻，被她头发刺痒，索性双手捧着她脸，将她头发都按到脑后。这才吻她。
他吻急切，卢米回应也急切，却也不忘问他句：“刚刚喜欢吗？”
指尖碰到涂明滚烫脸，想象他脸红样子，卢米颗心暖不成样子。
卢米觉得自己特别难受时候，跟涂明在起她心情就会好点。说不清为什，好像涂明是她解药。
第二天睁眼，两个人都不想动。涂明真难得赖床，手臂揽着卢米，也不许她动。两个人就这裹在起，卢米问他：“不是要去姥姥家吗？”
卢米后知后觉意识到涂明生气，她快言快语惹怒他。于是跟在他身后进卧室，背对着他换睡衣。
卢米故意，他出差好几天才回，卢米有点想他。换衣服时候磨磨蹭蹭，肩膀上落缕头发，被她捋到侧，身后点动静都没有，是真生气。
等卢米冲澡吹头发出来，涂明已经闭上眼睛睡。卢米关灯，钻进被窝，香香个人贴上去，手放在他衣前。指尖在黑暗中摸索，颗颗解他睡衣扣子。
紧接着唇贴上去，他喉咙吞咽声传进她耳中，特别受用。
人消失在被子里，涂明唤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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