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奶奶买，让她泡。”
“对，
买
。跟她说，涂明请您泡澡。然后被奶奶打
顿。”
涂明没跟卢米说他会在初早飞去找她，也让姚路安替他保密，单纯想偶尔懂点情趣，给卢米个惊喜。否则她又要抱怨：瞧瞧人家姚路安，卢晴开花店
缺花吗？不缺！但姚路安还是送她花。
羡慕卢晴有花，而她只有他亲手做沙发和梳子。
“好，像姚路安学习。”涂明虚心受教，转身指责姚路安：“卢晴开花店，你还要送她其他店鲜花，你是觉得卢晴店里花不好看吗？”
“陪姥姥吃完年夜饭饺子。”
涂明在跟卢米起去昆明还是留在北京过年三十之间犹豫过，最终决定留下来。因为姥姥身体日不如日。如果就那
去，涂明觉得过意不去。最终决定陪姥姥吃完年夜饭饺子，再去奶奶家陪奶奶坐会儿，初早飞去昆明，跟姚路安班飞机。
把姥姥抱回床上，带好呼吸面罩，这才拿出手机，看到卢米发来昆明花。
“刚刚陪姥姥说话。花都开好，好看。”
“姥姥想吗？”卢米每隔两周会陪涂明去姥姥家，跟姥姥说会儿话，姥姥喜欢她，每次都不让她走。
给姥姥梳头，老人白发稀疏，却依然爱干净。涂明用沾精油梳子帮姥姥梳头，把头发梳服帖。
姥姥微闭着眼睛，口里念叨：“舒服。”又问他：“臭臭啊，卢米去哪儿？怎没来看姥姥呢？”
“卢米跟家人去昆明，她奶奶想看花，于是大家子人去昆明。”
“真好。”姥姥眼睛突然红：“如果不是姥姥身体不好，你们也可以去别地方过年。”
“别这说，等明年您身体好点，带您去。”涂明给姥姥梳完头，蹲在她面前端详：“您有没有想去地方啊？明年带你去。”
“多数女人喜欢花，
“想你，问好几次。还让现在就去找你。”
“别。”卢米果断拒绝：“陪姥姥过年，咱们日子长着呢！”
“好。”
卢米又发来张照片，她站在花市里，被鲜花包围。水灵灵个人，笑阳光灿烂。
“花市人山人海，奶奶乐不思蜀，说让买鲜花今天晚上要泡花瓣澡呢！老太太还挺会享受！”
“姥姥想去蓬莱。”
“为什？”
“因为蓬莱住着神仙啊…”姥姥说完拉着涂明手：“羊蝎子姑娘去哪儿过年来着？”
“姥姥，昆明。“
“哦对，昆明，昆明好啊，四季如春，到处都是花。你去昆明过年吧？别跟姥姥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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