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软件工程师。”
“那不就是程序员？怪不得被压榨，互联网都是夕阳产业啦。”
程闯愣
愣：“等
等，高级软件工程师，就是程序员吗？”
“是啊。小屁孩儿，多读点儿书。”
“……”
“没有。”程瞻立刻说，移开目光，又补句，“没有不成。”
杨爱棠显而易见地松口气，这让程瞻
心情有些复杂。
“买吃就不用。”程瞻说，“但
本来要接小朋友……”
*
高中生程闯也在发愁。
袁槿说话是不是种反作用力。
高畅正在跑外勤，技术部派小阮下来，检查半天没查出bug，阮孝靖恼得要砸键盘，打算再上楼去叫几个帮手。刚按下电梯键时，下行电梯打开门，里面却是程瞻。
程瞻手搭着风衣，手提着电脑包，显然是正要回家。阮孝靖看见他就像遇见救世主，径自把他从电梯里拽出来。
“……这是二楼吧。”程瞻环视圈，“要去楼。”
然而急于下班市场部朋友们已将他团团围住。
程闯回国以来引以为傲常识都塌半。
他耳钉也摘，紫毛也染回去，乖乖做快个月题，可他妈妈还是不放心，非要程瞻每天接他回家。如果程瞻下班晚，他妈妈甚至还会勒令他在学校里等着，不准自己偷溜出去。
他闷闷地按动手机发短信：“有时候觉得，自己只是妈和哥用于维持表面和平工具人。”
对方回复：“你又上课玩手机？”
“下课啦！”教室已经空大半，程闯将额头抵在课桌上，手指在桌屉底下迅速而用力地按着，“你都不看消息吗？说哥又加班，什
公司啊这压榨人。”
“你哥做什？”
杨爱棠隔着数米远距离看过去，程瞻与人僵持模样也让他觉得新奇。他终于决定解救下这不上不下局面，上前去笑着说：“孝靖真不得，找就找个最顶尖。程大工程师帮们瞧瞧系统呗，正好是LeVent产品。”
程瞻定定地看他几眼，默不作声地跟着小阮往里走。在小阮带来电脑上敲会儿键盘，他抬起头说：“问题不难，但需要回滚，可能要花点儿时间。”
他是对着杨爱棠说，因为杨爱棠是当前头衔最高人。
杨爱棠有些不好意思，试探地说：“那去……给你买吃？”
程瞻看他眼，低头看看表，于是杨爱棠声音又放软些，像是有些忐忑：“不成就算，明天再让高主管找人也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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