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呀？”陶小寒抱着他脖子扑到他身上，很快又不好意思地缩成
团，吞吞吐吐说，“负责话怎
不跟
说，跟妈妈说。”
周成北扶他胳膊把他提起来，想说点什，看见
“你们还聊
啥呀？”陶小寒脸蛋儿微微发红。
刚才那通电话大多时候是简羽兰在说，周成北在听。
“要不是小寒自己喜欢，哪个当妈舍得让亲儿子个人跑那远出去？”电话里简羽兰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要是喜欢他，就对他好，不喜欢他，也尽快让他死心。”
说话点不拖泥带水。
“有需要帮忙地方尽管开口。”简羽兰说，“不要有负担，就当是在帮小寒。”
久，陶小寒频频回头看向阳台，隔着玻璃门看到周成北好像没说什话，只是把手机放在耳边，直是倾听状态。
最后终于等到周成北进来室内，陶小寒迎上去，惴惴不安道：“聊什呀聊这久。”
“聊你不听话，不好好吃饭。”周成北看眼茶几上陶小寒碗，“饭还剩这多，中午这样，晚上也这样。”
陶小寒自知刚才心思全然没在饭上，又难为情地坐回沙发重拾筷子。
吃饭时候周成北帮陶小寒夹几次菜，是以前陶小寒最喜欢吃排骨，可是到最后这人也没吃掉几块，全留在碗里。
更多时候，简羽兰是在说些陶小寒情况，告诉他陶小寒现在身体不太好。
“小寒前几年因为情绪问题不吃饭，饭吃就吐，后来医生说是厌食，这两年好点，零食还吃点，饭还是吃得少，身上也不长肉，以前家里和公司都有人看着，现在他每天给发微信说是吃，也不知道吃没吃……”
“在跟你说话呢。”陶小寒把脸挤到周成北眼前，跟他鼻子碰鼻子。
周成北捏着陶小寒下巴移开点距离，低头看眼他碗。还好，吃掉小半碗。
“跟你妈说会监督你好好吃饭。”周成北指腹摩挲在他唇上，半晌道，“说会对你负责。”
“刚才你妈妈打电话就是问你吃饭情况。”周成北说。
“等下会回拨给她……”陶小寒低头绞着手指，“你们还聊什？就问个吃饭能聊这久哦。”
“陶小寒，”周成北伸手抓住他手腕，被他手腕处瘦得凸起骨头硌下，心也跟着颤下，过半晌才说，“以后好好吃饭，好不好？”
“今天吃很多。”陶小寒拉着周成北手去摸肚子，小声说，“真饱，不信你来摸摸。”
周成北隔着薄薄肚皮摸到只有排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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