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觉得今天老爸和平时很不
样，心里有些不安。不过老妈催得着急，他走得也急，走
时候好像听到老爸说“对不起。”
2001年，1月24日，凌晨0点00分。
“
去关门。你们先睡觉吧，不用等。”撂下这
得很严肃，她犀利地扫
眼大雪天只穿着件毛衣，棉外套也不套件周禹，叹口气说道：“你得做好心理准备……现场很糟糕，所有人都烧得……面目全非。”
周禹抿着嘴点点头，最后在女警带领下，去看谢海临最后面。
在他准备离开时候，女警给他塞个东西，叹口气说道：“说来也神奇，你朋友遇难时抱着这个签筒，水泥钢筋都烧得要融化，偏偏这个东西没事儿，你收下吧，你朋友送你礼物，当作念想也好。”
2001年，1月23日，晚上7点10分，周禹接到个电话后，几十年来头次这
早把寺庙大门给关上。他趁着老婆在后院厨房里煮饺子时候，把年仅十二岁儿子叫到院子里聊天。周禹说：“你是不是偷偷地跑到房间里看过那个黑色签筒？”
儿子以为自己老爹要责怪自己，吓得缩起脑袋，谁料周禹只是叹口气，摸摸他头。见没有责骂，人小鬼大周元把心里疑惑，趁着这个大过年好时节问出来：“爸，这签筒怎和们寺庙签筒不同？签筒做成黑色，好像怪不吉利，这是做来玩玩？”
周禹没有笑，那张脸板得紧绷，“你看签筒里头签文？”
“看。”周元诚实说道，“签文有些奇怪，们家寺庙签文都是，二，三……那个签筒签文却是写着些奇怪词语，尸不叫、三更骨、白骨草、白胡手、铜帖子……都奇奇怪怪词语，爸，是什意思啊？”
周禹安静地看着儿子股脑地把话都说出来，沉默良久。他似乎在和自己做斗争，片刻后，他长叹口气，难得宠溺地摸摸周元软绒碎毛，“你长这大，爸都没有给你送过礼物呢，待会你去书房抽屉，把礼物放在那儿。”
对于周元来说，老爸周禹是个不苟言笑人，别同学逢年过节都有各种礼物，周元都只有瞪眼羡慕份儿。此番听到老爸竟然要送自己礼物，兴奋到要直奔书房去。
“说会儿再去，礼物不会跑！”周禹语气有些硬，还想和儿子说些话，厨房就传来老婆招呼吃饺子声音。他拍拍儿子肩膀说道：“新年，你也长岁，平日里就少顽皮少气你妈。去，给你妈搭个手把饺子给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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