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见，他都快忘
她那些让他来火
举动。
这女总有本事在他快觉得没意思时候，再冷不丁刺他
下。
“那边那个靠窗户女生，转过来，发卷子，不准交头接耳。”
英语老师敲敲讲台警告，夏藤把自己脸从他眼底抽回来，调整呼吸，看题。
不出意料，卷子不难。
祁正：“你笔多，你会写？”
“操。祁正，
跟你绝交。”
周围女生都抖着肩膀笑，夏藤斜前方女生边笑边转过身来，“借你吧。”
说着就要把手里笔抛过来，女生在目测距离，做好几下抛笔动作，夏藤刚要躲开，凳子被后面人踢下，“你接。”
夏藤脊背僵。
……
什
人啊这是？
夏藤憋肚子气转回去。
*
上课铃打响，英语老师抱着沓卷子进班，看这阵势，底下立马响起此起彼伏哀嚎。
开，视野下清晰起来。
祁正坐在凳子上，靠着墙，微抬着下巴。
第眼看上去有点不对劲，再眼就看明白，他今天穿着校服，既宽松又服帖，立领敞开，拉链拉锁在板直前胸轻轻晃着。
伤挺明显，鼻梁道口子，嘴角块破皮，结着血痂，下巴还有处。
不过听他们描述，那种境地下，只有这种程度伤，祁正本事不小。
受教育环境和程度不样，她三年级开始就被陈非晚塞到教育机构
为什要接？
为什只是借支笔，所有人都这大动干戈？
夏藤没管那个女生，把自己准备好笔放在他桌子上，然后抬眼，问他：
“现在能安静？”
祁正定定看她，眼睛很黑，眼神越来越凉。
英语老师脸冷酷，手挥：“别嚎，书都给收起来，二节课测验，现在想上厕所赶紧去。”
高三生日常，无穷无尽考试，在开学第五天正式拉开序幕。
夏藤从笔袋里挑两支下墨顺滑笔，等着发卷。
后面祁正踢脚秦凡桌子，“借支笔。”
秦凡：“借你多少支？你书包里装点上学用东西能死？”
她以为他怎也得鼻青脸肿。
祁正挥两下手，人群散。
夏藤走进去把书包放下，坐进座位里，把第节课要用书拿出来，水杯摆在桌子上，切收拾就绪，她找不到还有什事能做，整整五分钟，祁正就保持那个姿势，目光直落在她身上。
夏藤吸口气，转过头问：“你看什？”
他听见，嘴角扯扯，好像笑，又好像没笑，反正句话没说，趴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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