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藤在脑海中疯狂组织语言，她不知道祁正想干什
，又怕许潮生说什不该说
，只能想办法先让他挂电话。
“没有，你想多
，
这儿还有点事……”
“有你也不会承认。”许潮生在此时，与她默契为零，甚至直逼负数，“是不是刚才说话那个？那是什人？你同学？还是你惹着什地方霸主？”
祁正离得近，许潮生说什他都
她扑上去，“你还给！”
他举过头顶，眯眼看上面来电显示，“许……潮生……”
他胳膊放下来，确定。“男。”
夏藤再次扑上去，两手往前伸，“你还！”
这两手伸，给祁正省事儿，他单手
握，她手腕细，手就能制住，他把她两手折，摁在她左肩，然后另只手在屏幕上滑，给她把电话接。
他堵着她，“话先给说清楚。”
“说什？朋友跟你有什关系？”
“好奇。”祁正像是真好奇，还扳起指头算上，“给你打电话，你说两句就挂，他给你打电话，你能说十六分钟。”
祁正说完，“噢”声，自纠正，“错，是十六分钟不止。”
“……”
语言学是门神奇学问，这句话就能表达出其他意思。
她不回答。
“男？”
夏藤分辨不出来他想表达什。
祁正手撑地从地上站起来，向着她走，“要过来找你？”
随着这个动作，夏藤尖叫声硬生生卡在嗓子里。
她瞪他，他对她无声说两个字：说话。
手机放回她耳边，许潮生在那边说：“怎觉得不对劲，你是不是让人欺负？”
是是是，千真万确，她真是佩服许潮生直觉。
可惜他现在猜中她也不能说。
“什人才能跟你做朋友？是不是得天天跪舔你？”
夏藤听不下去，要强行起身，口袋里电话又响起来。
她不看都能猜到是许潮生打回来骂人，这个人从不愿吃口头亏。
祁正看她半天不动作，“怎不接？”
夏藤掏出来要挂断，还没在手里拿稳，祁正把抢过去。
夏藤下意识就往后退，但是无路可退，脚跟挪步便到头，她背靠在金属壁面，“你偷听打电话？”
“你当想听？”祁正人都快贴她身上才停下，“出来抽根烟，你就在这接电话。”
她刚才情绪混乱，也不知道去哪儿，只想着先打完电话再说。
夏藤起身：“现在走。”
祁正腿伸，膝盖直接顶在她腿面上。夏藤吓跳，“咚”声撞回去，惊呼：“你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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