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宋稚仍坚信右边这个秃顶男人才是班主任。
严淮不和他争，来到铁皮柜
显示板面前，把笔递给宋稚：“你先写。”
宋稚接过笔，先写下少女名字，再写下秃头老师名字，自信满
这种事
旦被人提起，显得更加难为情，宋稚脸上冒火。
严淮指着右边那个说：“
觉得是这个。”
宋稚满脸疑问，表示不理解。
“你那个顶多是贪污受贿校长，这个才是禽兽。”
宋稚视线停在右边，男人身着干净利落白色衬衫，大概三十四岁年龄，笑容温和友善，鼻梁挂着副黑框眼镜。妙容较好斯斯文文，怎
看都像个受学生爱戴好老师。
“老师呢。”
凶手办公桌上摆放着学生期末评测手册，显然这位凶手是班主任。
毕业照上，学生所站位置除去按身高排列外，并没有太刻意规律，但班主任定是坐在最中间位置。这张毕业照中.共有十位老师，且坐在最中间两位都是男人。
“你觉得哪个是？”
宋稚指着左手边大腹便便，头顶略秃男人。
有留下任何关于老师姓名线索。
桌上沓数学试卷倒是有写学生名字，但试卷至少四五十份，刚才电子屏上显示，答案最多只能错三次，逐尝试明显不现实。
宋稚视线挪到办公桌玻璃下张毕业照。
他抬起发黄磨损玻璃，抽出照片往后翻，照片背面印有所有学生和老师名字。
“看来要看图识人
。”严淮走过来，和他起看照片，“你觉得受害人是哪个？”
“这是典型斯文败类，长得帅又正经，实际上肚子里全是坏水，纯正禽兽。”严淮说后面话时，语气耐人寻味。
宋稚掀起眼皮偷瞄身边男人，心里犯嘀咕，你也挺帅，看起来也挺正经。
「怀疑老公话中有话，但没证据。」
「请问是怎个禽兽法？」
「刺激！斯哈斯哈……」
“为什？”
“又胖又丑又猥琐，头都秃性.欲还这旺盛，副肾虚德行，除他没别人。”宋稚不假思索。
“不结巴？”
宋稚怔住，看到这种人渣光顾着生气，别都忘。
“没、”
宋稚指着倒数第二排靠右侧，身材高挑消瘦长发女孩。
“因为她摸着肚子吗？”
宋稚点头。
照片里长发少女至少有十人，却只有她有轻触腹部动作。显然拍照片时她已经怀孕，和腹中胎儿有感情，才会出现为人母亲亲昵动作。
宋稚翻过照片背面，对应少女名字：杨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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