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年纪比你小，倒是活得比你明白些。”
陆昭听着听着，不知不觉泪流
满脸，老人拭去他
眼泪，说：“照照，你总是这样，谁说
辈子只能弹钢琴？别你只要肯学，定能学得比钢琴更好。”
“爸，
知道。”陆昭啜泣着，“原来你老，是长这样啊。”
陆昭是哭着醒过来。
周则枫下子就醒，抱着陆昭连忙问出什
事，是不是做噩梦，陆昭没说话，埋在周则枫怀里个劲地哭，周则枫从来没见过陆昭哭得这惨过。
哭得就像个摔跤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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