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卫珩高兴，他其实也期待挺久
。
五月初五，易嫁娶。
卫珩这才进来，进来就夸：“你今儿唱得真好。”
池小天白
眼卫珩：“
哪天唱得不好？好，关门，要换衣服。”
“要不给你挑。”卫珩过去，忍不住欢喜道，“跟去见下妈？”
池小天见过卫珩
母亲，是个挺和气人，看着面善，说话也挺温柔，他跟卫珩好几年，是该见下。
这里见面是指大见面，定聘礼前见，他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今晚？”
绿书看池小天没皮没脸样子，没好气道：“说什
胡话。”她手下重点，“别跟嬉皮笑脸，出去玩，别过夜。”
她拿池小天当弟弟看，生怕池小天被人占便宜。
池小天还留着长发，他发质好，戏班人都不舍得动手，就这直留着：“姐姐，别弄发样，穿男装。”
男装就简单，绿书给池小天绑高马尾，他脸小，线条柔和，秀气。
“卫爷。”
不声不响，卫后贤军衔越来越高，卫珩始终没出去，他还当着他纨绔子弟，没事就往梨园跑。
他要捧他心尖尖。
东三省先解放。
这不是个很好年代，但有个花旦红得不行，报纸上都是他新闻，每每刊登他照片报纸都会被戏迷抢而空。
卫珩有个常位，就在戏台下面，他有权有势，但抠门，旁人都往上面仍大洋和金银，他就扔点心零食。
“都商量好，吃个饭就行。”
卫珩看着池小天，声音低，“三聘六礼都下，你反悔也晚。”
反悔？
反什悔啊。
池小天还照着镜子，他这次没说话，只是抿唇笑下。
“卫大少好。”
两人头听见问好声，池小天扭头，绿书往后退两步，卫珩穿身西装，他虽然纨绔，但皮相是顶好：“还忙着？”
他没往里走，只是靠着墙，“晚上吃什？”
池小天差不多好，他没理卫珩，央声绿书：“好姐姐先出去罢。”
绿书点头，走出去。就跟岳丈看不惯女婿似，她也看不惯卫珩，但她知道卫珩跟池小天挺好，所以就是看不惯也不多事。
池小天嗓子好，脸更出挑，还清高。
戏唱完他就走，从没留下陪过酒，最多喝两杯茶。
他走，卫珩也走，路轻架熟去后院。
绿书帮着池小天卸妆：“你们约去游湖？”
池小天喝着茶，他眨巴眼，还跟个孩子似，笑嘻嘻道：“姐姐也想去？跟情郎去，你也有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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