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病被吓傻
。
“这，这？”
他大着舌头，
时不知道该怎
办。
金红色
夕阳悬挂在房檐后天际，温暖如烛火摇曳。
枯树下影子渐渐伸长，蔓延，在整个院子破碎陈旧石板上，延伸向燕时洵脚下。
然而，下个，下下个……
没有第二进院子。
也没有尽头和出口。
无论是向前还是向后，全都是最后那个院子。
他们就像是站在两面相对而立镜子中，只有无限延伸相同空间，所有切都在重复，没有离开方式。
燕时洵扭过视线，把拎起张无病就拽着他大跨步走向院门：“闭嘴，快走。”
但是，就在燕时洵跨过半米高门槛，马丁靴踩进第二进院落中时，他抬头，却看到与刚刚所见模样枯树。
连枯枝投下来影子都相同。
旁边房间门半开着，透过门缝，还能看到里面陈列。
与他们刚刚离开房间，模样。
错愕微微睁大眼眸。
无卦。
天地隔绝。
仿佛在这个院落中，天地并不存在，连大道都被遮蔽在外，因此连向天地询问卦象都崩解。
燕时洵死死盯着院子中那棵枯树，眼前仿佛出现幻觉。
而半开房间里，本来关闭光碟机自动打开，老旧电视滋滋啦啦响着，电流声刺耳。
随即，画面跃然而出。
女性皮影人物垂手而立，出现在电视屏幕上。
她缓缓抬起头，描画着艳红色眼睛，直直看向屏幕外。
燕时洵脚步停下，站在原地，缓缓扭过头向后看去。
在他身后大门后面，是另个院子和另扇门。
也有另个燕时洵和张无病，在扭过头往后看。
像是电影中蒙太奇拍摄手法，门中有门。
人后有人。
光碟机，电视，海报，杂志……
切都静静安睡在尘埃中。
张无病看着眼熟场景，也后知后觉意识到什。
“燕……”
燕时洵眉头紧紧皱起，拽着张无病快步穿过院子继续往前走。
在炽烈温暖日光中，枯枝横斜阴影落在石板破碎地面上，好像在扭曲颤动着，如鬼影张牙舞爪摇曳。
鬼魂藏于枯树之中，嘶吼尖啸，狰狞想要扑向来者，却又偏偏被困在树中，无法脱离。
“燕，燕哥？”
张无病察觉到燕时洵停下来脚步，不由得抬头也顺着燕时洵视线看去：“怎？这树也不好看，看它干……”
忽然间，张无病像是意识到什样，惊悚看向燕时洵：“该，该该该不会这树有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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