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你年轻，你不懂……”
他轻轻叹
口气：“不能离开，还有事情要做。”
燕时洵诧异
挑下眉。
他能听得出来，老人并没有骗他，而是真已经有计划要做什
，并且目标清晰。
对人而言，最能激起对方解释欲，就是用错误说法去质疑。
“故土难离，落叶归根……哪里是那好走。”
老人叹口气，在触及自己耿耿于怀事情时，再警惕也不由得流露出
丝真实情绪：“毕竟
也是酆都鬼差啊，本来就应该与酆都共存亡。”
燕时洵唇角微不可察勾下，在老人根本没有发现时候，就已经唇角垂向下，做出副理解关切模样。
“确实，如果连你也走话，就再也没有谁能守住旧酆都吧。”
“不过，你把时间全都耗在这种事情上，有意义吗？”
，觉得自己可能是太长时间没有去过人间，他这是和人间脱轨吗？
现在外面人，都这恐怖吗？看着这种用同类骨头烧火行为，半点负面情绪都没有就不说，竟然还接受良好吗？
老人脸上带着种不真实感，愣愣将火折子递给燕时洵，呆愣看着燕时洵动作数量生火，炉膛里很快就响起噼里啪啦烧火声，橘红火光映亮昏暗房屋。
在这刻，老人对于燕时洵真实身份多无数次猜测，甚至怀疑燕时洵是不是阎王，或者是什厉鬼头子。
要不然怎既知道千年前新旧更迭，又能面不改色做这种事情？
老人那句“落叶归根”，就已经帮燕时洵印证他身份。
即便作为旧酆都
燕时洵语气夹杂着悲悯同情：“守着堆尸骸，不知道什时候才是个尽头。这座城池早就已经没有主人，就算直苟延残喘，但也总有被大道发现时候吧？”
“难不成你真想和旧酆都起灭亡？”
燕时洵道：“明明你早就已经获得自由，也该为自己想想吧。”
老人手中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停下来。
他站在灶台前，仰起头感慨般看向屋顶。
老人甚至觉得，燕时洵是个生人这种猜测，才是最不靠谱。
“老人家，你就直住在这里吗？”
燕时洵平静注视着眼前炉火，火焰跳跃着倒映在他眼眸中：“就没想过要从这里搬走？”
“虽然旧酆都有自己套规则，但以你对旧酆都解，想要离开也不是什难事吧？”
老人被燕时洵问得愣，随即，他苍老眼睛黯淡下去，似乎因为想起什而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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