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余晖慢慢淡去，仅剩
盏昏黄
落地灯虚虚地照下来。
江沨背对着光，整个人自上而下笼罩着
，眼神黑沉沉，无故地让想起纪录片里鲨鱼，而就是被他控制住猎物，浑身赤裸无力地摊开，任凭宰割。
只不过和章鱼样，这也是自己选择结果。
“哥哥……”颤颤巍巍伸展开手脚攀上他，“你抱着。”
江沨脖颈下青筋猛地跳，他停下动作，胳膊环住坐起身，面对面抱着，下身被顶到前所未有深度。忍不住高仰脖子闷哼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嗯……等等，哥，太深
……”
“在眼里和江浔样都还是小孩儿。”他笑笑，从角度俯视下去，刚好看到他嘴角小小梨涡。
“那如果当时不是因为外婆非让你把带走，”毫不讲理地做假设：“你还会带走吗？”
江沨没有回答，而是抬眼看向问：“如果不是因为外婆，你会跟走吗？”
干脆地摇头，“但是大概会继续攒钱，然后偷偷去看你，或者好好学习考到你大学里，跟你做年同学。”
从窗帘缝隙里溜进来那束余晖仿佛为呼应室旖旎般越发浓艳。
放假，哪天都可以，看你什
有空。”
“那就号吧，先订机票。”说着，他又在键盘上敲起来。
起身走过去，“外婆家在塘镇，没有直达机票，要先坐到市区。”
江沨选好班次问：“买几张？”
“买们俩就行，夏炎在海城出差，忙完自己回去。”
喉结随即被衔住，他边轻咬边问：“舒服吗？”
“舒…
光束落在江沨结实手臂上，随着他动作，像条绸带样翻滚着。
伸手拦下光束，看细小浮尘在手心里跳跃。
忽然下身痛，江沨探进第二根手指，眉头微蹙，“不疼？”
再也无力去抓光玩，整个人汗涔涔地瘫在地毯上，尽力忽略下身异样胀痛接纳他手指。
“可以，哥……你快进来。”
看他熟练地填写信息，不禁回忆起往事，“哥，你记不记得小时候回外婆家你帮买票事？”
“记得。”
“当时还以为你想让赶快走才愿意帮买，”看向书房门口，好像又感受到当年站在门口等他帮订票时忐忑，“你为什会买两张跟起回去？”
江沨拿出手机扫码付款，页面显示购票成功信息之后他合上电脑，似乎是思考几秒钟，说：“不知道，大概是怕你被拐卖吧。”
“哥，当时都该上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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