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瑛慢慢握紧
手中
笔。
何怡贤看着他手指，平声道：“你再对这些人好又怎
样，几千亩学田收着租子，你今年连
座二进院子都没买上，不知道，还以为主子多苛待你，
今儿把你病和境况跟主子提嘴，主子有赏，叫你明日去领受。”
邓瑛抬起头，“老祖宗什意思。”
何怡贤“啧”声，“主子和都还是疼你这个人。”
来，胡襄忙服侍他脱下斗篷。
邓瑛放下笔，“谢老祖宗关心，季节之交，总是会疼几日。”
何怡贤走到他面前道：“还能支撑？”
“奴婢能。”
“看得养养。”
邓瑛垂头不言，何怡贤道：“弹劾你折子内阁已经写出来，明日朝上，便有人当朝诵奏。”
邓瑛握笔手顿顿。
何怡贤续道：“知道起头人是谁吗？”
“不知。”
“是你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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