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葛然是劝不住他
，她跟傅予寒也没熟到打听别人去干什
程度，只好作罢。
由于有
部分人不参加晚自习，学校在门禁上管理困难，干脆不管，下午放学以后有两小时休息时间，学生可以在食堂吃饭，也可以到校外或是回家吃。有不少人都拎着书包站
起来，傅予寒回到座位上收拾下桌子，也把单肩包斜挎到肩上。
“傅哥？”孙文瑞喊他句，“你回家？”
傅予寒嗯声，脚步没停，很快就走到后门口。
“奇怪啊，傅哥不是不爱回家。”方佳远咕哝道。
这样安静倒是和个人坐时候差不多，他本来以为闻煜会很麻烦，没想到没有。
就是同桌学习时候坐得板直，端庄得仿佛尊雕塑，他偶尔侧头，会觉得那件中校服有些晃眼。
毕竟平时，他眼角余光里只有教室地板。
最后节课时候，傅予寒看眼自己手机，走到葛然那里说几句话。
“啊？你今晚不上晚自习吗？”葛然接过钥匙，犹豫着，“板报……”
眸子和他对上。
他手伸到抽屉里，解锁屏幕，摸出来看。
傅予寒：回复。
闻煜：“……”
是他刚才那句“招人嫌到连个回复都没有”之后回。
“谁知道，”孙文瑞探头探脑，“可能又有什事吧。”
闻煜从书里抬起头，看眼他们，又往后门口看眼。
少年衣摆恰好消失在转角，只留下道影子。
九
“
明天来画。”傅予寒递给她张纸，“草图画好，这样可以吧？”
白纸面上横向画两条长线，大概框出个黑板比例，傅予寒在正中间画个认真学习人，背景以简单线条勾勒出教室角，两边分出区域用来誊写文章。
虽然简单，不过那个人画得挺好看，效果下就出来。
“行。就是想要大概这种样子，果然还是找你靠谱。”葛然弯着眼睛笑笑，“你不上晚自习，要跟班主任请假呀。”
“没事，不用。”傅予寒有些漫不经心，“课都旷这多次，不差次晚自习。”
“你这人……”他失笑。
傅予寒：“怎？”
“没事，”闻煜摇摇头，拇指指腹摩挲两下手机，把它丢回抽屉里，“看不懂你。”
傅予寒愣愣，看他眼，只觉有点莫名其妙，低下头吃面。
下午傅予寒没再睡觉，好好地听几节课。他本来就话少，从前跟杨帆他们出去玩，也都是闻煜怼他在先，结果这天下午闻煜没跟他搭话，两人就几乎没有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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