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程砚
声音漠然响起，像
把冰刃穿进程嘉余心脏，“
留着饭，你自己想吃就出来吃。”
说完转身离开，带上
门。
程嘉余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深深呼吸。他浑身都软，穿着裙子面对他哥哥令他每秒都被推上羞耻高峰，却又扭曲地品尝着自禁忌快感。小腿和手背还残留着程砚温热体温与掌心触感，程嘉余仿佛被这热度打上标记，只是简简单单个触碰，就令他几乎魔怔。
程嘉余在静谧昏暗卧室里面色潮红喘着气，他缩起腿跪在床上，顾不得膝盖疼痛和滚落到边冰袋，撩起裙摆，手指探进内裤，摸到自己早已湿腻女穴和腿根。
“唔……”程嘉余耻辱地闭上眼睛，指尖滑过湿漉漉阴唇，探进那条紧闭肉缝。他想着程砚骨节分明大手，指腹抚过他小腿时令他几乎要尖叫出声战栗触感，还有程砚看着他时候，那双漆黑、冷淡眼睛。程嘉余讨厌程砚看他就像看其他所有人样，却依旧在程砚目光里陷入高潮。
全都泡汤，程嘉余忽然又生出恨意，他偶尔会对程砚产生这种极端感情，因为程砚冷淡和平静，因为程砚是他亲哥，永远不会因为看到自己弟弟穿上条裙子而产生任何冲动想法。
程嘉余再次在程砚无动于衷中感到绝望，这
多年来他越来越频繁地感到绝望，每多和程砚生活天，程嘉余就越是痛苦，越是恨他哥哥，阴暗隐秘情绪堆积压迫在心脏里挤得丝空隙也没有，程嘉余常常感到窒息沉闷感，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哪天，或许有天就忽然发疯。
程砚回到程嘉余房间，拿冰袋为他敷在膝盖青肿地方，说，“该吃晚饭，抱你出去？”
程砚声音很冷感，就像他这个人样。程嘉余脑子里片混乱，程砚握着他小腿手太热，令他浑身血液都要发烫。程嘉余摇摇头，缩回自己腿，眼睛盯着地面，“不想吃。”
程砚微微皱眉，“怎？”
程嘉
“不想吃，没胃口。”
“别闹，嘉嘉。”
程嘉余忽然发脾气，“说不想吃就是不想吃！你出去！”
他发脾气就后悔，明明生怕哥哥厌烦自己，却仍控制不住心里委屈和愤恨，冲程砚发怒，“出去，别烦！”
程砚静静看他半晌，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情绪。接着他站起身，道阴影笼下，程嘉余低着头看着程砚裤脚，长长睫毛因为强烈紧张而颤抖着，但他揪着床单咬住牙，倔强地不肯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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