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够成熟，小凯奥斯。”她抚着殿下
肩膀，用无机质电子音说，“
还有太多东西没来得及教你，所以本来不想那
快放你出去。”
“但如果你实在抗拒
接受
天战斗训练之后，他躺在治疗舱内休息，凝望着黑鲨基地天窗外星空。
首领坐在旁边摇头：“如果现在回答，你就能找到理由生气，还能借此再炸次实验室，是不是？”
加西亚没有否认，他闭上那双漂亮绿眼睛。
自己是什呢，个没有来路也没有归途，人造帝国武器。但纵使出生如此，他也不肯被肆意定义。
首领配着黑甲手想摸摸殿下汗湿卷发，被后者厌恶地避开。
林歌怅然叹：“天天，没点正常人类崽子样儿。这个和平帝国满足不你吗？”
她眯起眼，戳戳小孩脸颊，口齿含糊，“喂，朕问你啊，你是不是在等着……遇见什人呀。”
“遇见什人，能给你个归宿，做你信仰……能把你从游离世外怪物，教成个真正帝王……”
莱安懒得理她。皇帝是个疯女人，而且酗酒之后就疯疯癫癫，他已经习惯。
林歌就自个儿大笑起来：“可惜你遇不到啦。小怪物，小混账东西，你就自个儿坏掉去吧，烂掉去吧，你要做辈子怪物，然后死掉得。”
他记忆里好像下场雨。
片弥散大雾。
等到雨霁初晴，就是夜色清透，星辰漫天。白翡翠宫金玫瑰更芳香，道人影忽坐在他身边。
女皇帝肩披黑裘，穿件深红曳地长裙，嗓子哑哑：“喜欢吗？”
五六岁光景小孩收回视线，那双翡翠般眼瞳盯着女皇帝：“什？”
她摇头叹息，最终还是把手轻轻放在加西亚肩上。
“你们准备什时候告诉，基地制造目？”
“再等等。”
“不准备等你太久。”
首领轻叹声。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嘴里胡言乱语。莱安嫌弃地把她推开，自个儿拍拍衣服走。
离开前，他最后抬眼瞧瞧头顶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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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星空倒映在他眼底。
“是什？”
“星空啊。”
林歌低低笑着，坐下来把幼小皇太子捞进怀里。
酒气扑鼻而来，莱安皱眉掩鼻：“陛下，你喝醉来这里撒酒疯吗。”
“嗯哼。”皇帝眼角酡红，神态半醉，她懒洋洋捏着小孩耳朵，“是不是又无聊啦，小怪物？”
莱安不作声。他又去看星空，半晌道：“……喜欢，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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