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地流着泪，哑着嗓子啜泣，“你留下，
往后不会犯错，永远听你
话……”
姜见明：“陛下，你不可能永远被谁驯养，等走那
天，就做真正人吧。”
“不，你再让试次，
姜见明：“对不起，但是……”
莱安慌
，他抓着姜见明手：“不，不行，知道你很累，能不能再等等，你什
都不用辛苦，能不能——”
他顿顿，用近乎是乞求语调：“休眠吧，亚斯兰，姜，求你。”
“……”姜见明黯然移开目光。
“你不想看军校建起来吗，还有图书馆？你不想看残人类处境好起来吗？很快，很快……”
“还没有遇见你。”
因为梦里，他们将要相逢，而非已近别离。
如果可以话，他多想再走遍这二十多年。这次，他定能更早更早找到他，更好更好地保护他。
可是美梦醒。姜见明抚着他发顶叹息，说：“够，停下吧。”
“不。”
在片血泊中。
直到脚步声将他吵醒，他慢慢睁开眼，眼底像是起大雾海。
“亚斯兰……？”
他抬头看到站在自己身前人，意识模糊间露出哀伤笑容。
姜见明默然许久，慢吞吞地坐下，把浑身是血皇帝搂到自己腿上。
“你想不想去光荣领看看，嗯，你说话？你还没去过，听说他们要建座赫尔加纪念像，今年年底就会完工。”
“上次弄伤你，你还没有教训。出征战败，你也还没有告诉为什……”
直无动于衷姜见明终于无奈地叹口气，“那不是因为你躲着，嗯？”
“莱安？”
只是这轻轻叫，陛下突然又哭起来。莱安抖成团，像个冻坏小动物，拼命往姜见明怀里蹭，使劲抓着姜见明手指不肯放开。
“陛下，听话。”
“不……”
莱安疲惫地垂着眼，缓缓地摇头，亲吻姜见明冰冷指尖，“你……别走……还有办法……你不知道，上次救过你……”
“放手吧，陛下。”
莱安渐渐红眼眶：“不放你走。”
“当年，你就是这样救吗？”
莱安在他怀里蹭蹭，声音低低哑哑，答所非问：“姜，你听说……刚刚，做个梦……”
在连续多日不间断实验摧残下，他认知错乱，好像回到刚拥有自主意识，刚降生在旧帝国灰鸮实验室里时候。
意识模糊间，他不知身在梦里，只觉得身上那些痛苦都值得欢喜，欢喜得几乎落泪。
“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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