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她嗓音轻轻地说，“
知道你很难过，也
样。所以抱吧，接下来只有们两个
。”
林歌走上前，她抱西尔芙。
……
“对不起，当你看到这些字句时，也要离开你
身边，林歌。”
——三天后破晓时分，新任女皇帝收到来自皇太后书信。
“直以来，”西尔芙忽然平静地说道，“好像都是被人保护着。”
“知道自己在科研学术方面有天赋，也付出足够努力。所以当你们在前线悬命时候，当陛下说只管负责实验室事情就好时候，也心安理得地接受。”
“但是现在，将护在身后人们个又个地走，才发现不是……不是。”
林歌安静地听着，她没有说什
，眼前却似乎浮现出某个忘记日期温暖傍晚。
三人在皇宫房间内随意坐着。姜见明在给西尔芙梳辫子，莱安则披散着长卷发，专心削苹果。
第五次神圣战役，以二十万金日轮葬身晶巢，大帝殒身结局惨淡收场。
帝国内动荡可想而知。少数知情者只能压下真相，将泪水往肚子里咽。
深夜，林歌拖着疲惫身体回到白翡翠宫，只觉得五脏六腑里挤满苦涩和酸胀，还有深深无力感。
忽而抬起头，她看到片黑咕隆咚对面，有豆粒大小光点静止在那里。
林歌提着还不习惯长裙步步走过去。她看见西尔芙站在新帝寝宫台阶下，丝绸般银发散落在光洁肩头，眼眸蔚蓝如海，纤细手掌托着盏悬浮照明灯。
“不愿再留在安逸皇宫，不愿再继续被你护在身后。会亲
还是个年轻少女西尔芙眨着眼睛，小手飞速地偷块苹果吃。
陛下也不生气，反而给腾不出手统帅也喂块，再面无表情地用手指上果汁把那人唇珠蹭得水润润。
她呢？大概是在旁边醋得牙痒痒吧，林歌暗想。
是啊，个又个地走。所以，要是当时坦率些就好，要是能在他们离开之前说出更多心里话就好。
两人起进门，西尔芙把厚重窗帘被拉上，将悬浮灯光调暗放在床边。她转过身来，向她伸展柔软手臂。
“辛苦，林歌。”西尔芙轻声说道。
“以后不可以再叫林歌，朕是皇帝陛下，而你是皇太后。”
“知道，林歌。”
“坏丫头。”林歌有气无力地笑下，抬腿走上台阶。
她借着悬浮灯光看清西尔芙面容，那美貌脸上有着抹不去阴影，想必和自己如出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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