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
西尔芙已经是历尽沧桑“老奶奶”，什
大风大浪没见过，立刻淡定道：“那您要问凯奥斯陛下。”
“当时
们千辛万苦才把基地仪器送入晶巢。联系到陛下意识时候，他精神状态已经很糟糕，根本没法讲道理，们只能听他。”
姜见明眉尖
跳。西尔芙又道：“当时陛下神智已经被晶粒子摧残得很厉害，只记得要保护您，们试图将他意识投射出来，结果接收到是您意识。”
“所以这个事情，”西尔芙诚恳道，“真不能怪。”
姜见明：“……”
上统帅目光。
是，记得当年，统帅嘱咐是用休眠这个念想来缓段时间，等什时候陛下接受
他离去，再将他下葬。
——由此也不得不说，姜见明这个人，在面对某些特定事物时候，多少带点从原身到基体脉相承逃避主义。
比如最初他就是觉得，只要晾段时间，那位小殿下定会对身卑命贱残人类失去兴趣，结果死去活来搞出个三世情缘，莱安也没放手。
无独有偶，他基体也坚信着，只要晾段时间，那群帝国士兵们热情打死也就持续个三五天。而结果……
甩锅甩完，她转而又道：“再说，意识投射本来也需要实验体，您虽然编号是001，但比陛下更早投射，也等于是帮们探路。”
胡说八道。姜见明暗恼，心想就算做投射，把自己托付给姜盛扔到紫丝绸又是怎回事？
如果不是自己后来又兜兜转转与殿下相逢相爱，再次卷进晶粒子战役中来，或许真会度过平凡幸福辈子，永远不知道那些沉重旧日吧。
可他面觉得小姑娘感情用事该训训，另面基体那份记忆却又提醒他，如今西尔芙已是老成持重首领，自己不该再像昔年那样以年长者身份教育人家。
又想到西尔芙和林歌多年来孤独背负，再冷硬心
当然，如今亚斯兰统帅，还不知道自己即将翻车命运。
姜见明歪下头，神色看不出喜怒，唯有眼底泛着凉凉光泽，像是深冬时凝结在玻璃上层冰霜，难说是脆弱还是锋利，只令人心颤。
他侧身坐稳，赤.裸双足虚虚点在地板上，语调并不算很严厉，但也不温柔到哪里去：“白鸟远征，基体计划……帝国与黑鲨基地多年心血结晶，是用来让你做这个？”
这是在说西尔芙假公济私，用基体001投射自己意识事情。
如果是当初小皇后，这时候早就声不敢吭地低头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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