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相信大哥，又说什麽爱他呢？
那时候，小柳似乎也这麽说过，现在毓臻说出来，就好像无法否认
指责
般，叫人羞愧得无地自容，心里疼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尖叫，却只能死死地忍耐著。
「相信你说爱，
真
凤殇微微怔，侧过脸来，却只看到毓臻遏止不住地大笑。
「从进宫偷听那时起，你就直在算计著？让带走小柳，然後你去凤临，让太保伺机造反，举歼灭，全部都是你算计？为什麽不直接跟说？你跟说，样可以带走小柳，样可以陪你去凤临，为什麽不跟说？」
为什麽？
凤殇眼神晃，有瞬间无法回答。
「素和凤殇，你说你爱，真麽？」
事到如今，再说这些，不会太迟麽？只有你才知道不足以完全制服太保，你知道你可以成为弱点，毓臻，这朝中，也只有你，够资格够胆量拥立新帝……
「那时候你进宫偷听，不是已经说
，小柳是哥哥麽？不是已经说会去凤临麽？那些话都是说给你听，太保蠢蠢欲动，去凤临，他必定会在盛京发难，你不是都知道麽！
「暗示你跟去凤临，你却不答应，也没有带走小柳，本以为你只是顾著哥哥弃他不顾，可是凤临关口只不过封五天，你完全可以来找，却选择回盛京，之後太保发难，你拥立新帝，远在凤临都能听到消息，现在你却说不知道？
「说你没有背叛？你要怎麽相信你？」
毓臻怔怔地听著凤殇话，声不吭。
凤殇全身震，随即低下眼去，轻笑声：「已经不爱。」
毓臻摇头：「你是从来没有爱过！」他只是笑著，「你说什麽爱，你不过直作你皇帝，偶尔对个臣子施舍恩宠罢……」
「你闭嘴！」凤殇猛地回过身来。
「难道不是麽？素和凤殇，你扪心自问，你有相信过麽？」毓臻冷笑著，直视凤殇眼，「你不信。你从来没有相信过。你只不过是，把你恩宠自以为是地加在身上而已！」
凤殇张口，终究发不出声音来，只是怔怔地看著毓臻，眼中微微失神。
好久，他才慢慢动动：「你说，那天进宫听到话，是你故意说给听？」
「是，如果你要保住小柳，带他离开盛京，对们都有好处，你却没有带他走。」
毓臻只是安静地听著：「也就是说，宴州城里相遇，也不是偶然？」
「当然不是！那是命人日夜赶路，才追上你。」
「呵呵。」毓臻低低地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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