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毕竟不是盛霜序，他也学不会吸烟，他只能感受到烟雾所带来
最直白刺激辛辣触感，沈承安甚至无法品味烟草过肺时、尼古丁至瘾舒爽感，就把吸入空气全都又咳
出去。
他尝试不要在他老师面前太过丢脸，
只手还紧紧抓着刚点烟，就把脸埋进手臂里。
沈承安咳好会，单手偷偷抹掉眼角挤出泪，还想试着来第二口。
盛霜序看着沈承安这副模样，微微皱眉。
盛霜序难得生出几分作为过来人、作为沈承安长辈心态，劝道：“你还年轻，碰烟不好。”
盛霜序本应该轻易就能拒绝这样请求，但毕竟只是支烟，沈承安要求并不过分，盛霜序已说过那样冰冷话，不至于连这小小请求也不满足。
盛霜序不想在盛雨薇面前给沈承安递烟，恰好时间也不算早，二人就先出墓园，回到沈承安车前。
毕竟郊区地广人稀，这个时间段也很少会有人在墓园周围活动，沈承安车子孤零零地停在马路边，俩人不出声，就只剩下周遭林间零星蝉鸣。
盛霜序将烟盒和打火机交给沈承安，盛霜序直都不喜欢吸烟，何况他已吸过支，没有烟瘾时候，他就不会对烟草有任何留恋。
沈承安单手捏住烟盒和打火机，反手又把外套披到盛霜序身上。
“为什
？”沈承安不喜欢自己吸烟时味道，他只喜欢嗅盛霜序身上烟味，说，“老师，为什你可以，
却学不会？”
盛霜序语塞：“这种东西有什好抢着学？又不时髦，不吸烟男人还更讨人喜欢……”
沈承安不想听盛霜序说这种话，他宁愿忍受盛霜序排斥和冷言冷语，也不想听他叫自己去讨别人喜欢。
沈承安说：“不讨厌，老师，因为你吸烟，就也想变得离不开它。”
他更想接着烟草，去幻想他老师吸烟时模样。
盛霜序还想拒绝：“不需……”
“老师，这是交换，”沈承安打断他话，对着他晃晃手里烟盒，说，“用支烟来换外套，等价交换。”
哪算什等价交换，沈承安自己裸露出手背已因低气温而冷得微微发红，他连烟都不会点，就学着盛霜序点烟动作，先双指夹住烟——沈承安手指很僵硬，只会愣愣地把烟头往火苗里戳。
沈承安不会吸烟，他只是为盛霜序而触碰烟草，他笨手笨脚地点完烟，便毫不犹豫地往嘴里塞。
沈承安想试着体验他老师吸烟时痛苦和茫然，而不是拙劣模仿盛霜序模样，将尼古丁囫囵吞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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