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
自觉，在告知傅为山英瀚集团被取消中标资格消息时，看到对方震惊又失望地拧起眉、乌云当头样子，严子书心里甚至也升起
丝快感。
英瀚集团通过
资格审查，在评标环节也得到最高分，最后却败于几封不同投诉信。
“是这样，
们本来已经被列为拟中标人。”他解释，“但因为在公示期内，受到其他投标人举报，说们技术标里某些资质存在故意造假，所以整个技术标被判无效……”
傅为山回过神，冷声命令：“这块是谁负责，把他叫过来！”
他愤怒可想而知，比起从开始就没希望，得到又失去落差最让人难以接受。
不会关心则乱。其实如果能够得知对方想法，如果有机会为自己辩解，那严子书定要说，这是大错特错，他明明已经茫无头绪，自乱阵脚。
接下来几天，公司风平浪静，切正常运转。
招标工作组负责人密切关注着最后评标结果，明知时间还没到，每天依然忍不住把官网刷新无数遍。傅为山也充满期待，还特地在工作组群里发个红包，说博个好彩头，这次投标辛苦大家，等回头中标时候，再发个更大。底下排兴奋“谢谢老板”。
也不知哪来自信，每个人似乎都已觉得十拿九稳。
期间，傅金池次也没有出现在公司。
招标工作组负责人冷汗涔涔：“被举报那些资质，非要说话，可能是有两三项擦边球点，但是按说，问题都不大，还有项确实是最近过期，因为些客观原因，没能及时续办，们本来想着先写上，只要……”
傅为山严厉质问：“过期就是工作失误，什
叫客观原因？”
负责人暗认倒霉：因为你家亲戚当政太多造成纰漏啊，这能明说吗？
但问题是，你不能这样告诉你老板——就算说，老板也不会认账。
更重要是，别投标人怎
不过反正无人在意这点。
说起来，在车祸发生后，严子书在公司里，也试探和观察过傅为山态度。从傅为山略不自然却压抑不住兴奋反应，他判断对方可能不是主使，但主使多半事后和他通过气。
这很好猜测：大年三十当天，傅为山态度还切如常，明显对将要发生什无所知，而后来听说发生事故，他反应是高兴却又克制，不像以往那样，把幸灾乐祸全部写在脸上。
但那种按捺兴奋，让严子书感到腻烦。
作为总裁助理，产生这样强烈私人情绪，意味着他真干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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